只是公孙珊没有等到韩子安和楚翩翩的下场,却等到了她自己。
看着那向她走来的男子,公孙珊依旧不改张扬的本色,挑着眉毛凝视着傅之阳。
“哟,真是稀奇,皇上怎么来了?”公孙珊似笑非笑的看着傅之阳,她又岂能感受不到傅之阳来的目的。
“淑妃,你可知罪?”傅之阳无视着公孙珊,冷冷的说道。
可这话却是听得公孙珊一阵冷笑,她笑了几声,继而对傅之阳说道:“本宫有何罪?倒是皇上你,你又敢直面你的罪过?”
公孙珊丝毫不畏惧傅之阳,她仍挺直腰身,气场不输傅之阳一分。
“朕又有何罪?”傅之阳只当这些话是公孙珊的自救之言,并不放在心上。
瞧着傅之阳不明所以的样子,让公孙珊更是大笑几声,道:“傅之阳啊,傅之阳,你当真忘了你这皇位怎么来的?”
说罢,犀利的目光就死死地盯着傅之阳,没有一丝退却,这眼神倒是看得傅之阳产生一丝心虚。
“朕的皇位自是先帝所传的,你胆当妖言惑众?”
但很快,傅之阳也反击回去,他为何心虚,确实是先帝所传位的,遗诏上写得清清楚楚。
“所传位的?你也有脸说?别以为本宫当真不知你与韩子安之间的事情,本宫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略带威胁的声音在傅之阳耳边响起,傅之阳听得有许慌张,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朕与韩候能有什么事?你再胡说看看?”
傅之阳不认为公孙珊会知道,更何况,他与公孙珊早已成了仇敌,只是多次碍于公孙家的势力,好在现在,他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是吗?本宫可知道西域一行,你与韩子安在那虚山上干的事。”看到傅之阳嘴硬的样子,公孙珊心里就很痛快,同时也很感到一股凄凉。
果不其然,傅之阳听到虚山二字,大惊失色,“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虚山,朕不知道!”
同时也在心底暗暗揣测为何公孙珊会知道虚山一事,难不成是他?
“不知道?那你这幅样子从何而来的?”公孙珊冷哼一声,继续看着傅之阳死不承认的模样。
闻言,傅之阳内心如被雷劈了一般,只是仍未在明面上表达出来,听他说道:“自是朕得上苍庇佑。”
这话落在公孙珊耳中,就像是一个笑话,“上苍?你这种人也信上苍?”
公孙珊步步紧逼傅之阳,眼神十分凶狠,“傅之阳,别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的命!”
“哼,你也好意思提当年?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她又岂会死?”不说这事还好,说到这事,傅之阳终于破功,厉声说道。
“她!她!你永远只会想着她!”公孙珊愈发生气,两个人像是打起来一番。
“不然会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吗?”傅之阳不屑的道。
“哈哈哈哈,我恶毒?傅之阳,我的恶毒都是你逼出来的!”傅之阳的话彻底激怒到了公孙珊。
“那都是你自己作的孽!公孙珊!”傅之阳同样也被激怒了,他看到公孙珊就会想起那个女人临死前紧紧攥着他的手的那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