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
以后有机会再问了。
可是,如果真的涉及父亲的话,还是早些打听清楚的好。
别再瞻前顾后了,早点打听清楚,还能早做打算。
管他冷立林什么心情呢。
还是父亲的大事要紧。
万一,父亲再像上辈子一样,被她自己的一时鼠目寸光所害,那她,真是百死难赎了。
李杳杳又坐了回去。
“本来,我知道冷公子还在病中。本来,也觉得,这日子,也不好来麻烦冷公子,只是有些疑惑,想请冷公子解答。”
李杳杳再次把那字纸给冷立林和桓羽生看。
冷立林面色不改。
“李姑娘,方才,不是为着这个,已经发了好一通长篇大论了吗?!怎么,一遍不过瘾,还要再来一遍?”
冷立林自嘲道:“我情深不能自已,写诗传情,伤害了扬将军,我罪该万死。可以了吧?”
李杳杳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冷立林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那还要我怎么?!让我去游街示众,负荆请罪?!”
李杳杳再次耐心道:“我还是不明白,你和桓羽生,成日家腻在一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为什么,还要誊写前人的诗句呢?”
冷立林用着饶有兴趣的眼光看向李杳杳。
李杳杳直视冷立林的双眼,一字一顿:“这诗,总觉得,不是你说的传递情谊那么简单——”
冷立林轻笑:“李杳杳,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
?
“你,比扬素波,聪明。”
“既然,你已经看透了一切,方才,怎么还揣着明白装湖涂,对着我好一通教育呢?”
一旁的桓羽生急了:“立林!!慎言!!”
李杳杳听着冷立林的答桉,心凉了半截。
整个人也如同被七八桶冷水从头浇下,淋了个彻底。
李杳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果然,这首诗,不只是情诗,而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独有的传递信息的暗号。”
桓羽生急忙上前,显然是不想让李杳杳再猜了。
“李小姐,既然,你也知道这是我和冷立林之间的独有的暗号了,那就意味着,我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出于尊重,您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李杳杳双目直视桓羽生,豪不露怯:“桓大人,我并不是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你们之间的事情,如果不牵扯我,那与我无关。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你们的这些信息,是不是与我,与我的家族有关。”
桓羽生看着她,一脸为难。
李杳杳看着他这反应,心下了然了。
果然,和上辈子一样。
若是与自己无关,桓羽生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自己,与自己无关。
可是,看他这个纠结的样子,李杳杳心里,更加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