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颓又低哑。
“在家啊”别人家也是家,四海为家。
电话那头的薄御倏地笑了起来:“在家?我在你家门外,你他妈跟我说你在家?”
宁芙“哦”了声:“所以呢?”
“你在哪?”
“关你屁事”一想到薄御为了一个白莲花要挖她肾,她顿时就下头了。
现在跟她说,他爱上她了?
笑死,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也不是说草不好,主要是说薄御太下头了。
“宁芙你别跟我闹了,好不好,你在哪,我来接你”薄御嗓音沙哑。
顿时宁芙就脑补到了,薄御红着眼颓废的样子。
果然,红眼文学虽迟但到。
想到这,她甚至觉得好笑。
“在家啊,我不跟你说了吗”问就是在家。
薄御咬着牙,声音放低:“你哪有家!”
宁芙愣了好一会,中央空调开着暖气,她坐在床边,突然因为他这么一句话手心发凉。
原来薄御说话这么伤人。
“是啊,我哪有家”她笑出了声。
薄御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宁芙,我……”
他说不出道歉的话,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买家和卖家吗?”宁芙把自己说笑了:“宁家作为卖家把我卖给你,作为买家的你不是要我死吗?都不要我,你说的对啊,我哪有家?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薄御拧着眉,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是他不要宁芙的,所有人都不要她。
“宁芙,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你有家,我的都是你的”
他还没说完,宁芙只说了一个“滚”,立即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