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缓缓落入地平线，整个哥谭陷入了黑暗，但下一秒，路灯，电灯，霓虹灯亮起，整个哥谭市化作了一座不夜城。

许多画着小丑妆容的狂热分子开始出来打砸了，许多路人通通被吓得紧锁房门，并且用木头将窗户钉死，就连大门也用重物压住，生怕这些狂热分子下一秒会破门而入。

“哇哈哈哈，蝙蝠侠，你倒是出来啊！你是不是怕了，你这个胆小鬼，出来见我们的老大呀！！”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孩子大声站在被打砸成报废车的车顶喊道。

下一秒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他整个人僵硬了，缓缓转过头来，看见了布鲁斯正盯着他。

“你们让我来，我已经来了，小丑呢？”布鲁斯用独特的声线说道。

“呀！！！”这个孩子举起手中的棒球棍朝着布鲁斯冲了过来，布鲁斯直接一脚将其踢飞，狠厉地看着这些孩子。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给我擦掉你们脸上的妆容，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不然我就打断你们的四肢，我不会杀你们的，我只会让你们觉得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不要怀疑我，现在的你们已经严重影响到整个哥谭市的安危了。”布鲁斯冷冷道。

这些孩子对视了一眼，神情变得越发狂热，接着在一个人的带领下，几十个孩子冲向了布鲁斯：“打死他！这样我们就能看见小丑，为了小丑！！！！”

这些孩子喊着口号，如同疯子般冲向了布鲁斯，布鲁斯冷眼看着他们，此时他已经清楚了，要想击败小丑，就要改变自己的做法，只见他缓缓抬起脚，用力一跺，躺在地面上的孩子顿时发出惨叫声，他的腿骨被踩裂，但只要及时就医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看见那个孩子的惨状，这些孩子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变得更加癫狂，这让布鲁斯更加明白小丑恐怖，随即不退反进冲向了这群孩子。

这些孩子怎么可能是布鲁斯的对手，就连他们的手上的武器也不足以对布鲁斯造成伤害，很快他们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地躺在了的地上，只剩下一个孩子怯生生地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的选择是什么？”布鲁斯冷冷道。

孩子将手上的棒球棍放在了地上，然后快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布鲁斯连开数枪，直到将一整个弹夹都打空，可子弹打在盔甲上，立即变成铜饼掉落在了地上，布鲁斯缓缓这个孩子走去。

这个孩子此时终于感觉到了害怕，丢掉手中的枪，向后慢慢退后着，嘴里不停地哀求着，但是布鲁斯仿佛没有听到，继续朝着孩子走去。

这时好几辆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一群记者冲了出来，布鲁斯抢在车灯照射到他身上，来到孩子面前，抓起她的手，一个手肘将其打断，然后就松开了孩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孩子抱着呈九十度反弯曲的手臂嚎啕大哭着，等这些记者冲下来，发现这些孩子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势，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要么断手，要么断脚，反正总有四肢总有一条是断的。

这些记者看到这些孩子的惨状，忍不住喃喃道：“蝙蝠侠疯了，蝙蝠侠疯了。”

“不，我没有疯。”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

记者们吓得当场四处环顾，却没有发现蝙蝠侠的身影。

“你们不用找了，我只是想借助你们的手，向整个哥谭市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从现在开始，曾经的蝙蝠侠死了，现在的涅槃重生的蝙蝠侠，无论大人小孩作恶，我都会出手，让他们有一个深刻的印象，虽然我还是不会杀人，但我保证，这些人会觉得死亡才是一种解脱，将我所说的每个字都给我播放出去吧！”

所有记者在听见布鲁斯说的这句话，眼神中充满了诧异，他们知道天要变了，他们也害怕布鲁斯会对付他们自己，帮助这些孩子叫了救护车之后，就赶忙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