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回去的同时,也对没走的听众发出了明天继续讲课的消息。
第二天开讲,没去多少人听,也没人再去闹事。第三天的听众就陆续又多了起来,直到周末,听众竟比出事那天多出了一倍,但再也没有人去砸场子。中和堂的名声就此得到传播,来医馆看病的人多了不少,一时间竟有些应接不暇之势。
倒是警察那里传来的消息叫人惊异,说经过他们调查,市场管理部门根本就没有派人去小广场执法。
这帮人是何方神圣?他们为什么要阻止他们普及中医知识?整件事一时间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嗨,这还有什么复杂的,动了谁的蛋糕,谁就是肇事者呗!”
彦波希耳边响起了于冠群的声音。
他觉得于冠群说的对,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说得通。
可小广场的宣传又动了谁的利益了呢?
是卖药的还是卖保健品的?
彦波希把焦点锁定在了这两个主体。
若是卖药的,目的是为了捣乱他们的宣传;若是卖保健品的,就是怕他们的知识普及破坏他们怼老缅朋友的坑蒙拐骗。
二者相较,他觉得卖保健品的更像是肇事者。
当然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既卖药,又卖保健品。
彦波希决定亲自出去跑跑各大药店和诊所,看看是什么情况。
正在思绪纷纷,谭谈苍白着脸上楼来找他。
“有什么事吗?”
彦波希冷眼看着谭谈问。
“教授,我,我想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我、我这些天都被这事搅得睡不着觉。”
“好,我听你解释!”
彦波希的语调有了些温度,他觉得对于年轻人,确实不应该一棍子打死,应该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有暴力恐惧症!”
谭谈说完话就蔫了,就像是刚刚充满气的气球,一下子被刺破一样。
原来如此!听谭谈一说,萦绕在彦波希心头的一团疑问瞬间有了答案。
那怪他在齐健折腾于冠群的时候不出手相帮,这一次又是如此。
“什么时候的事?”
彦波希的目光柔和起来,这给了谭谈说完整的勇气。
“在初中,被一些校外的混混折腾过!”
谭谈说完,脸红起来,不自觉地擦擦额头上溱出来的冷汗。
“不怕,咱能治!”
彦波希向他伸出了手,目光亲切地看着他,谭谈一愣,接着恍然大悟,继而喜出望外地把自己的手腕交给教授。
他心中窃喜:“这病自己也偷偷看过医生,但都没有效果。谢天谢地,拜托教授快把我治好了吧,俗儿都因为广场的事,不理我有半个月了。”
彦波希诊毕,放开谭谈的手,拿纸笔刷刷几笔,给谭谈开出了药方,交到他手上嘱咐道,“先吃四副,以后每个四天来找我一次!”
谭谈接过药方一瞅,不过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