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齐雨愣了一下,心想原来边东山刚才“噼里啪啦”炒豆子一样的声音,是在运功,这锁骨功可真厉害!
“你不知道?你不是跟着师父n过锻体诀吗?”边东山挑眉道。
原来这锁骨功来自锻体诀
齐雨尴尬地道:“师父传给我锻体诀之后没多久我就出使了,师父他老人家叮嘱过我,锻体诀修行过程凶险,他没教过的部分,让我不要自己瞎练,连看也不许看,所以我只n了前半卷!”齐雨摊了摊手。
齐雨心里却在想,师父传授给他锻体诀的事情,大师兄怎会知晓?莫非大师兄当时也在齐国?
随即又回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测,春祭之时边东山极有可能身在齐国,只是因田单想要看自己的身手,把自己临时派上去对战连晋,边东山才隐藏在了暗处,没有选择现身罢了!
这猜测和现在边东山的反应一对应,齐雨已然可以确定自己多半没猜错。
看来边东山抵达魏国的时间,和自己不会相差太久,却不知他来魏国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边东山了然地一挑眉,把齐雨拉到一边,开始给他细细讲解要领,好在齐雨悟性很高,听一遍就明白了,用边东山交给他的方法试着运功,只觉浑身上下一阵万蚁噬骨的奇痒。
齐雨强撑着难受的感觉,回想起方才所见那名兵士的身材,控制着自己变矮,又控制着自己的骨骼横向扩展了几寸,尽量地贴合那名兵士的体型。
当齐雨和边东山重新站在卧房廊前的时候,黑暗之中,没有一个兵士认出异常。
老仆人按照齐雨教他的说法,请求道:“少将军要写信给大王陈说心意,命老奴取了笔墨,请兵爷通融!”
齐雨和边东山两人站在老仆人身后,一人捧着笔墨文宝盒,一人捧着高高叠起的空白木牍,这意图简直一目了然。
新垣衍目前不论是什么情况,他想要给魏王写信,自然是没毛病的!
齐雨和边东山二人既然捧了这些东西,那自然就由他们二人负责研磨服侍,顺便监视看守。
不过齐雨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假扮别人,近在咫尺地被打量,还是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
门口守卫的兵士瞪着眼看了一眼两人手中的物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放行了。
齐雨极力忍住内心的欣喜,不将情绪表露在脸上,一板一眼地随着老仆人和边东山走入了卧房。
跨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刻着骏马奔腾图案的白石屏风,绕过屏风,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正背对着众人扎马步。
男子似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不止一人,却并没有回头,而是轻声问道:“陈叔,可是大王派人来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