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何白叫住顾遇,他扶着椅子把手,从椅子上站起来,挪步到顾遇面前。
顾遇没有正眼看他,却停下了脚步,“问。”他说。
“关于那个项目的事,学校方面说……”何白纠结的皱起眉头,看向顾遇,才发现顾遇满脸的不耐烦。
或许顾遇从来都不关心这些问题,他现在对顾遇讲这些,顾遇只会感觉到厌烦。
“没错,都是我做的。”顾遇接着何白的话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没有你的闵大哥好,没他细心,没他体贴。”
“正好你跟了他,反正我已经腻了。”顾遇冷冷的看着何白,眼尾上挑,嘴角平平的成了一条细缝。
“我没有……”何白虚弱的摇摇头。
“没有什么?”顾遇冷笑道,“做戏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强了,有一个男人还不够,在外面找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
他走向何白,捏着何白细软的脖颈,狠狠发力,却在上面出现红痕之后松开了手,开口冷冽道:“何白,有我一个上你还不够吗?”
“你真脏。”
顾遇彻底松开手,大步走了出去。
何白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动。
“闵行其在这里吗?”保释闵行其的人来了。
闵行其走出派出所,出来后看见何白还在这里,面无表情的捂着肚子,他走上前去问道:“胃疼了?”
何白抬头说:“闵大哥,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闵行其说,“是我考虑欠佳,给你造成这么大的的麻烦,如果可以,我想亲自找顾遇解释清楚。”
“下次吧。”何白突然想到了顾遇刚刚的话。
原来项目的事真的是经过顾遇的同意,才给了司钦啊……原来在顾遇的心中,他根本不算什么。
视线放在闵行其的身上,或许这一切都是自己嗯错。
“我先回去了,”何白收回视线,走出去了派出所。
闵行其发现何白已经把身上的那件睡衣换掉了。
现在穿着的是自己的那件衣服。
何白回了公寓,公寓的门反锁着,何白打不开门,怎么敲也没有用。
给顾遇打了电话也打不通,何白蹲在门口,抱着膝盖慢慢睡着了。
眼睛睁开,就看见半开的门。
里面还传来清脆悦耳的钢琴曲。
何白推开门,托着身体走进了房间。
房间中两个人坐在钢琴边上谈着琴,正是那首何白苦苦求着顾遇教给自己的曲子。
何白渐渐忘记了眼前的景象,曲子中欢快跳跃的音符让他有些看不清人影。
他的眼睛一黑,差点撞到面前的墙上。
“何白?”司沐阳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回头看着不远处的何白说,“你怎么进来了?”
何白没有看司沐阳。
顾遇坐在钢琴边上,注意力全部在钢琴上,何白看着他忽然开了口,“顾遇,你们在做什么?”
“我和遇哥在练曲子,何白你要是累了就先进去睡觉,反正你留在这也干不了什么。”司沐阳说着手指在钢琴上敲了下,“为了最近的电影,遇哥已经两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顾遇终于抬眼看了眼何白。
冰冷的一眼。
他们坐的很近,司沐阳说的每一个字顾遇都能听见,不管是语气还是话中的意思,顾遇都是第一个接受到消息的人。
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
何白说,“我先回房了。”刚刚蹲在门外睡了一觉,感冒好像更严重了。
“遇哥,我明天也搬过来住好吗?”司沐阳撒着娇说,“这样的话我们训练起来也方便,你看怎么样?”
何白关上门,没有听见顾遇的话。
手机中多了一条短信。
何白看了眼就关上了手机。
是一条未知来信。
【考虑好了吗?我比顾遇有耐心,如果没有考虑好,我可以慢慢等。】
何白上次把司锦程拉黑了,不过从这条消息的语气何白就能认出他来。
睡到半夜,何白的身上压过来一个重重的身体。
他来不及呼救,身体就痛的厉害,被撕裂开来的痛苦让他慢慢啜泣起来。
眼泪从眼角掉落,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吮吸的那一块肿胀发疼。
何白捶着男人的肩膀,“难受……我难受。”
顾遇的动作十分狠厉,跨坐在何白身上,把何白推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