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大鱼大肉很快摆了上来,鹤轻鸿带着庄卿怜,两人一点都不客气,筷子齐齐飞动。
鹤轻鸿自小锦衣玉食,对外面的食物也很挑剔,有些菜只尝了一口就没再伸过筷子,庄卿怜虽然不挑食,但胃量也有限,吃了几样后就慢慢放下了筷子。
这时酒水也端了上来,店小二极为辛勤地给两人各满了一杯:“两位客官快尝尝,这酒是十八年才出一坛的女儿红,就连武林盟主喝了都得叫一声好。”
鹤轻鸿扫了一眼手中的水酒,眸色暗了几分,指尖不着痕迹地在杯口滑过,然后佯装愠怒:“当了这么多年奴才还看不出来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么?你给她倒的水酒怎么能比给我倒的多?”
说着,鹤轻鸿把自己的酒杯放到庄卿怜面前,又给庄卿怜递了个眼色,把她手中的水酒置换到了自己手中,这才在店小二漆黑的面色中轻哼一声啜了一口。
庄卿怜看出了鹤轻鸿的用意,眉头微皱,看向面前散发着浓郁酒香,看起来极为诱人的水酒。
这东西清澈透明,透过酒水甚至能看见杯底的花纹……有问题?
店小二表面辛勤,眼底阴狠地看着两人,只要这酒水被喝下去,就是再狂的武林高手,今天也得任他修理。有钱又怎么样,到时候那钱还不是他的?
庄卿怜没感觉到这水酒有问题,但从店小二的态度里看出了不对,她看向鹤轻鸿,只见鹤轻鸿表面是在端杯饮酒,实际上是把酒水全都倒进了袖子里。
鹤轻鸿是记得庄卿怜失忆前是个什么性格的,他担忧庄卿怜没看懂他的眼色,用眼角的余光微微扫了眼她所在的方向。这一看,鹤轻鸿乐了。
只见庄卿怜有样学样,表面上是在举杯品尝,还颇为像样地咂咂嘴,实际上这酒水全都被她用真气偷偷运送到了地面上。
两人手中酒杯转眼见底,那店小二也不装了,哈哈大笑着坐在了庄卿怜身边。
庄卿怜冷眼看着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的小二。
这人怎么回事?有病?
“两位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深入骨髓,同时还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
店小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酒水里加了料,一上来就自爆底牌。
鹤轻鸿极为配合地开始伸手抓挠自己,一边挠一边语气慌张地问:“怎么回事,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快把解药交出来!”
店小二不慌不忙,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没搭理鹤轻鸿,反而把脸凑到了一直没有动作,闷声不语的庄卿怜面前,啧啧了两声:“一想起你刚进门那劲儿小爷心里就痒痒,女人我见的多了,像你这么冷艳的倒是少见。”
店小二淫笑着伸手,想去摸庄卿怜的脸颊:“小美人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全身酥软提不起力气来?你现在这个主子也太没用了,以后只要你跟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啊!”
该说的还没说完,店小二一声尖叫,五跟短粗的手指各钉上了一根粗硬的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