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有落水之事在先,婚期不宜拖的太久,就定在年底吧,对外就说两家早就在议亲了。”
薛景恒听到这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补充道:“昨日船上看见的仆人,微臣都打点好了,请王妃放心。”
赵王妃赞赏地点点头,又迟疑道:“只是今年年初,阮阮生了一场大病,一直昏迷不醒,幸得过路的和尚赐药,才醒了过来。”
“那和尚说,经此一病,阮阮身子受损,需到明年她过生辰时,才可以圆房,若不是因为此事,我也没想过让她这么早成婚……”
薛景恒的脸咻地就红了,这就是先成婚、明年生辰再圆房的意思了。
“微臣真心求娶郡主,自是以郡主身体为先。”
他的面色还算正常,可脑海里却又浮现出崔肆意跪在地上、为他渡气的情景。
赵王妃很满意,突然又想起什么,轻斥道:“那以后是阮阮重要,还是下棋重要?”
薛景恒认错态度诚恳:“自然是郡主重要。”
赵王妃是越看这个女婿越满意,正想夸奖两句以资鼓励时,只见薛景恒右侧的窗台上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此时正双手捧着脸,使劲向这里张望,不是崔肆意,又是谁?
偏崔肆意还觉得自己藏得可好了,一个劲儿地向薛景恒眨眼。
而薛景恒明明看见了,却碍于她在场,只是佯装嗔怒地瞥了崔肆意一眼,便将头低下去,不再回应。
赵王妃在心里摇摇头,难不成这就是天意?
她的女婿备选名单上一共有三个人。
第一个是定远侯世子沈融谕,她与定远侯夫人郑氏交好,郑氏宅心仁厚,心性宽和,再加上自己的关系,便是阮阮偶有些出格的举动,也必不会为难。
谁知临了,看着还算稳重的沈融谕却闹出那种事,议亲之事,自然不了了之。
第二个是渝国公次子江勉,江勉和阮阮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平日里待阮阮也十分照顾。
按理说,德平长公主既是姑姑,又是婆婆,应该不会亏待了阮阮,可她就是觉得她这个小姑子不是个好相处的,于是心里一直在犹豫。
第三个就是薛景恒了,除了自身优秀外,父母早亡,阮阮嫁过去的话,上面也没有正经公婆,伯父伯母又是京城有名的贤良人,苛待侄媳妇的事,他们可做不出来。
她这边还盘算着呢,不成想阮阮已经和薛景恒私下来往过几次,看样子是已经看准了薛景恒。
今日薛景恒上门提亲,虽是为了落水之事,着急了些,但其中也不难看出薛景恒对阮阮的心意。
毕竟这位国子监司业是出了名的冷清、不爱理人,今日对着阮阮的眼神却这般宠溺。
不管如何,今日这个结果,总归是令人满意的。
赵王妃将冯嬷嬷叫了进来,吩咐她将崔肆意带回褚玉苑,今日不许她出来闲逛,这才和薛景恒一同出了偏厅。
今日是未来亲家第一次上门,她可不想阮阮给亲家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两人回到正厅时,赵王如释重负,立马笑着迎了上来。
夫人再不来,他这肚子,都要被茶水撑破了。
“既是薛家真心求娶,这门亲事,我和王爷就应了。”
赵王妃一锤定音,这婚事就算是定了。
薛律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侄子跟赵王妃去了这么久,他还真怕赵王妃因自己平日里没少弹劾赵王的事情,而在婚事上加以为难,于是都想好在这里被拒绝后,要怎么去宫里求一求景祐帝了,没成想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赵王违背了礼数,薛律弹劾他是应该的,也不后悔。
只是,若因此影响了侄子的婚事,那便对不住早逝的弟弟、弟妹了。
周氏心里也是欢喜,薛景恒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薛景恒有了喜欢的人,又如愿定下了婚事,她怎么能不为他高兴?
大方向定下了,接下来便是两家聚在一起,商议其中细节了。
既是亲家了,彼此态度都热络了些。
一时间,正厅里是欢声笑语,和气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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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学子裴钰空有一身才华,奈何奸佞把持朝政,科场污秽,屡试不第。
一日,他求到临安公主赵姽婳那里:听说公主好男色,裴钰愿以身相侍,求一个前程,不知公主可看得上?
赵姽婳抬起他的下巴,挑剔道:还成。
一夜春宵后,她为他引荐,以为钱货两讫,今后再无瓜葛。
不想皇兄荒淫无度,朝廷被推翻,把她这个公主给作没了,新皇还就是以前那个被她蹂/躏过的裴钰。
赵姽婳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出门时一不小心撞进一个明黄怀抱里。
裴钰抚着她的脸颊,轻笑:时移事迁,公主可愿以身相侍,换一个平安?
赵姽婳苦着脸道:我可以说不吗?
裴钰嘴角微勾:公主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