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也没有御剑，边走边吃，好生惬意。

君湛看着她不同于闺中女子一样慢嚼细咽，倒也没有像他人鄙夷，相反他很欣赏这样的人。

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只有自己。

“你快吃啊！”凤倾城说着，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块肉。

君湛挽起袖子，也学着凤倾城的样子，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

帅哥就是帅哥，吃个肉那么赏心悦目。

“多谢凤七小姐了。”

“别别别！别叫我凤七小姐了，我听着怪怪的，叫我名字就行。”

君湛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也唤我名字。”

两人相视一笑。

“其实，君湛。我觉得你人就是太好了，不是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凤倾城挺喜欢君湛这类温润如玉的人的，他温柔的对待别人，能帮他还是多帮一些。

君湛看了看凤倾城，道：“也并非如此，我从小生性温良。在雪国时，母妃也这样说过，不过终究是更改不了罢了。”

“你是不是不想改？”

君湛面色一僵，凤倾城接连说道：“今日之事，德喜并未与我说，但我也猜测到了几分。”

“在异国，你多有常人难以想象的之痛，今日之事怕是常常有发生。若君湛你不改变，以后的状况只会更糟。”

君湛目光落在了凤倾城身上，毫不避讳地开口：“我本是雪国长子，来到这里我努力改变一切。可是当灵力被废，雪国的抛弃，一切的事情的无法顺其心意。”

“久而久之，我便不想改变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君湛看着凤倾城，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袒露自己环境的尴尬。

凤倾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许久，两人走着，到了晗院门口。

“那你敢不敢再来重新尝试一次？”向前走，改变。不动，继续深渊。”

君湛笑了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