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是摆夷大酋长的女儿,后又成为镇南王妃,身份一直很尊贵,以前没有人跟她这样说话,柳不凡给了她极大的震撼,为什么以前她就想不到这个坎呢。
柳不凡趁热打铁,扮演好妇女之友的角色,继续滔滔不绝道:
“我理解你恼恨段王爷到处留情,可既然你深深喜欢的男人依旧是他,那就应该尽量跟他在一起,过着快乐的日子。想比那些个没有任何名份的情敌,已经身为镇南王妃的你占据多大的优势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自我放弃呢,这不是白白让情敌们高兴吗。”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那些情敌,不理段王爷为求心安,则完全是毫无必要。对不起那些女人的是段王爷,不是你。说不定那些情敌们非但不领你的情,反而一心想加害你,然后替代你shang位呢。”
“你现在这么做,不但折磨段王爷,其实更折磨你自己,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改变不了段王爷,但你只要把握住自己就好,自己感到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
刀白凤觉得柳不凡所言既非常新鲜,又十分有道理,她已经差不多被柳不凡的条分缕析给说服了,但为了保存自己的一点颜面,她口是心非地娇嗔道:
“你别说了,没大没小的,你跟誉儿一般的年纪,竟然这样说长辈……我不会听你的。”
柳不凡突然站起来,朝刀白凤走进几步,几乎贴面道:“你错了,这间屋子里现在没有什么长辈晚辈,只有男人和女人。”
“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刀白凤一颗心砰砰直跳。
“跟你走近一点,说点亲近一些的话,男女之间的话。”
柳不凡指着窗棂外庭院中鲜红色的茶花,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现在依旧是鲜花般的年纪,不能让自己灼灼绽放的花期淹没在流水一样的岁月中。你不需要听我的,也不需要听任何人的,你只要遵循自己的花期……我问你,说心里话,你是渴wang把自己的花期献给赏花的人,还是任由花期流逝在这幽冷枯寂的道观?”
“你……”刀白凤隐隐柳不凡想要表达的意思,心跳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我……”
柳不凡轻轻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更喜欢把自己献给赏花的人。”
刀白凤心中当然认可柳不凡的说法,可她口里怎么好意思承认呢,死鸭子嘴ying道:“我不是。”
“这种事你否认不了的,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分明感到你身体火re,自自里而外透出的那种ke望不会有错……”
“你……比段正淳还色。”刀白凤气急败坏,这个年轻男子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胡说八道,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你感觉错了。”
柳不凡笑容不变,激将道:“你还不承认么,呵呵……是不是我感觉错了,一试便知,你敢不敢一试?”
刀白凤气昏头了:“有什么不敢的,怎么试?”
“就这样试,再抱一次……”
柳不凡扑前去,张开双臂,要将刀白凤搂入怀中。
两人距离本来就很近,几乎贴面,柳不凡又突然下手,刀白凤纵然武功比柳不凡高得多也躲避不开,更何况此时刀白凤方寸已乱,心中直跳,反应迟钝,一把就被柳不凡搂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