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行,咱俩抱一个!”傻孩子尴尬地哈哈笑了声,转移目标,换抱站在一侧的丁行。
丁行面无表情地随他抱,心里却在极力抗拒,暗道,小泽爷,我性别男爱好女,请你自重。
顾青岸瞥了眼段遇身后空荡荡的直升机,逐道:“没带人?”
段遇眼底难得生出些许笑意来:“没。”
巧了,顾青岸顿觉失语。
该说他太狂妄?还是该说他们有默契?
这边塔中的情况,死的死,残的残。
一手下眼冒精光地禀报:“熊爷,前方一百米有发现目标!”
熊发辉沧沧一笑:“哦?又有来送死的?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他们吧。”
“熊爷放心,保准你满意!”
……
入夜了,段家还在余音绕梁,幸得这是座独栋高级老宅,隔了一条河,离人家很远,不然就按这半夜不睡觉还在嗨的情况来看,居民还不得告他们扰民了。
温多宝昏昏欲睡,脑袋沉沉的,就在她想倒头就睡在沙发上时,徐青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激灵人登时直起腰,竭力保持清醒。
徐青子也许是真的压力太大加连续工作没有休息的时间,这一有假下来,给人整个就一那种“给老娘使劲往死里放松”的状态。
温多宝郁闷,这位疯中带点沙的小妹妹平时东奔西走没有时间休息,现在时间不是来了吗,不是更应该趁此机会睡上个甜甜的美容觉吗?为什么要在这开阴间时间趴体?
刘婶早就熬不住,闭着黑眼圈极重的眼睛一副梦游般的神态摸索着回自己的房间睡去了。
就剩温多宝和段江长这两个小辈被压榨着。
段江长把劲爆的dj关了,因为吵得他耳朵疼,他这三姑什么审美,一点都不懂欣赏音乐。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徐青子突然歪头歪脑地开腔:“我和你们讲一个秘密,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
温多宝和段江长同时瞄她一眼,眼皮皆在打架。
徐青子:“我是女的!”
这算什么秘密?
二人不接话,权当她在说梦话。
“我真的是女的!为什么母胎solo至今?为什么?”
段江长打着哈欠,说了句:“三姑,你才三十三岁急什么?”
徐青子那叫一个气:“能不急吗?我同学同事的孩子都早呱呱落地,还学会取笑人了!你说说这还有没有理了?”
边说边猛摇着段江长的双肩,段江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人更想睡觉了。
段江长:“三姑,你饶了我吧,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徐青子:“你听我说……”
正是逃脱的好时机,温多宝腾地坐起来疾步跑到电梯门口坐电梯到六楼。
小侄子,辛苦你了,小婶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