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是哪年,多少年前”。
“二十多年前吧”
“一九九九年,《人间五月天》我俩去做宣传,我们俩就坐着火车去的,我们俩就挨着,然后突然就,犯迷糊在那,突然就在那。”
“嗯,在那一刻跨年了。”周逊儿在一旁应道。
“新年快乐,然后旁边的广播就说,说这一刻是千禧年,在你身边的人,将跟你一生纠缠不清。”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我说这。。。”
“我们俩还互看了一下对方,心里都在想,这什么gui。。。”
“后来想想这人生还真有意思,没过几个月,就半年多,我们就拍《橘子熟了》。”
“连着来的。”
“真的就像过一生一样,纠缠不清。”
“就戏里面那种瓜纠葛啊,那个费劲,头疼,因为她太惨了,每天拍戏,眼睛就哭得红肿红肿的,每天几个人在那直叹气。”
“我记得我拍《橘子熟了》的时候,我是一寸头,然后寻儿呢,是好多什么,一号头,二号头,三号头,四号头,五号头。”
“每次她要换头特别长时间,然后就说,排她那通告,就按她那头排,要不然这一换,得换半天。”
“欸,寻儿,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咱俩在棚里边,拍到后来特别的冷。”
“噢,有一天是下雨来着,而且外面还飘着雪,巨冷巨冷。”
“然后她就过来,站在我面前就哭,拍的是哭的戏,哭完之后,她就跟我这,呜呜呜呜呜。”
“我说你哭什么哭?”
“她哭着说,呜呜呜,厽哥,我头疼,那雨打的头疼。”
“对,印象深刻的一场戏。”
“她还戴着四号头呢,我就一寸头,我说我头都快裂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就那个水啊,它是冰的,滴在头上是真的疼啊。”
“还有一场下雨的戏,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