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鱼,你整日里待在这里恐怕也是闷了,所以……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孟知鱼虽然在房间里很闷,但是她实在对祝无欢提不起兴趣来。与其跟一个无聊的人外出显得不自在,她不如呆在自己宫里,起码这样她还能自己打打牌玩。
“那个……雪梧也跟我来了,她似乎很喜欢你呢。”
孟知鱼听到“雪梧”两个字后,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她转头看向祝无欢:“嗯,那个小笨……呸,雪梧她也来这里了吗?”
祝无欢见她不像刚才对自己那般冷淡了,于是便说道:“是啊,她是我的灵兽,从小就跟着我,自然是我去哪里就跟去哪里了。”
孟知鱼叫惯了小笨蛋,忽然改口叫她的名字反而觉得有些不顺口了。她看着祝无欢:“好吧,那我就跟你一起出去走走吧。”
祝无欢听到这话点了一下头:“圣女请——”
…………
孟知鱼知道魔界有多危险,所以她不敢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她虽然有旺盛的好奇心,但不会知险犯险,明知故犯的人就像花晴雁所说的那样,是作死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活不长久。
祝无欢恐怕也是得到了花晴雁的默许才来找自己的。
这几天,花晴雁派人盯着她盯得最紧,现在那些魔众竟然敢放心放她跟祝无欢在一起出来玩,想必这祝无欢心里也盘算着什么。
在栖梧山的鸳鸯河旁,有一座长长的桥,这桥名叫锁心桥,凡是经过这里的情侣,两人的心就会紧紧的锁在一起,永不分离。
孟知鱼走在前面,祝无欢跟在她的后面笑道:“你似乎很喜欢我的那种灵犬?”
孟知鱼道:“我当然喜欢,怎么?祝少主看我喜欢她,要把她送给我吗?”
既然是从小到大跟在身边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人恐怕也没心没肺。
孟知鱼想人一向如此。
祝无欢愣住了,他朝着孟知鱼欠了一下.身:“雪梧是从小跟我的,与我的感情自然不一般,若是轻易让她易主恐怕不太可能,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带过来让她陪你一段时日。”
孟知鱼听懂了他的话:“不必了。”
她的手缠着一块手帕,心里越来越乱,原本是来找那只傻狗玩的,结果现在连个影子也没见到。
就在这时,孟知鱼忽然听到了一阵铃声,她转身看时,只看到一名赤脚的女子轻步从桥上的铁锁上踏过,最后落在了孟知鱼的身后。
“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有没有兴趣跟姐姐我一起双修啊?”
孟知鱼听到声音后又转了过去,她看到一名穿着紫色纱衣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没有穿鞋,雪白的玉足暴露在孟知鱼的眼前。
“本座刚出关就发现了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当真是本座的运气好啊,小娘子不知有没有兴趣跟本座一起双修啊?”
孟知鱼听到这话眉头紧锁起来,这人长得倒是好,身材更是没话说。在这月魔宗里她听说到自称“本座”的人只有花晴雁,这个人她倒是从未见过,莫非这个人也跟花晴雁一样,在这月魔宗里是位高权重的人?
祝无欢见到那女人周身环绕着魔气,于是连忙上前将孟知鱼挡在自己的身后:“你是何人?”
“哟,这里还有一个长的细皮白肉的小郎君呢,你们两个不会是一对吧?”
孟知鱼听到这人乱点鸳鸯谱,心里便觉得有些不高兴:“这位大姐,请你说话注意点,我跟我旁边的这位公子并没有关系。”
祝无欢听到孟知鱼这样说后,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失落的表情。
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两个明明有婚约在身的。
那位女子听到她这样说看着脸色发青的祝无欢:“哦?你们两个没有关系……好像是哦,你们其中一个魔气强烈一个连半丝魔气都没有,倒是真的不像一对。”
不知何时,那名女子忽然幻化成一缕紫色烟雾无声无息地来到了祝无欢的身后:“你是合欢宗的人吧?长得这样英俊,可有道侣啊?若是没有的话,郎君可愿与我共度春宵啊?”
祝无欢咬了一下牙,他拔出了自己的剑蓦地转身朝那女子砍去,谁知砍到的竟是一缕紫烟。
“哈哈哈哈……本座还从未见过气性这么大的合欢宗弟子呢,说起来,本座还是你们的师祖呢,尔辈怎可如此无礼?”她的笑声尖锐,在声音中似乎蕴藏着某种力量,在水面上掀起一圈一圈的波澜。
孟知鱼看着她:“是晚辈无礼,敢问阁下是何人?”
这人修为不低,而且是极其高深的一种魔功,这种魔功变幻莫测家,以祝无欢此时的修为根本就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