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几大家族都该知道了,又要开始站队了。
“嗯。”
江执他盯着阮湛的微信头像都不敢给他发消息,打了一行字,又消除了,又打了一行字,又消除了。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的兄弟说。
“今天就给他报个平安,我们三个轮流给他说了一句话,他现在估计挺忙的,我们三个最好的就是帮他看好他女朋友,然后再帮他铺好他的路,现在他的路特别特别特别不好走。”
沈时晏连续说了三个特别,每说一个特别眉头就紧皱了一下。
“知道了。”
沈时昱看他这儿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三个人下车之后,兄弟二人对爷爷说了几句话,打了声招呼,他们兄弟二人就开车走了,毕竟沈时晏比较忙。
走之前沈时昱拍了拍江执的肩膀。
“兄弟。”沈时昱勾肩搭背的说,“我们可帮不了你了。”
江执只敢睁开了那个个眼皮看了一下自己的爷爷。
“嗯。”
现在所有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如就直接嗯。
“常来玩呀,别因为某人发生什么事情才来突然来,我这老头子也没几天了,经不起折腾,更经不起生气,你们两个都来啊,或许我还好一点。”
江爷爷撑着拐棍,阴阳怪气的对他们说的。
“一定的,下次我们一定会再来的,你也这么晚了,你们也该也该休息了。”
沈时晏在门口说了两句话,就带着自己的弟弟走了。
“注意安全,回去早些休息,明天可以晚一点上班,反正是自己的老板一天赚不了那么多钱也没关系呀,健康最重要,身体最重要。”
江爷爷说道。
“知道了爷爷,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沈时昱带着少年感的声音对他说道。
“知道了,谢谢贴心的皮夹克了。”
“不客气。”
说完就坐车回去了,有了一个尾气给江执。
“爷爷。”
江执感觉自己的心跳是和爷爷的拐棍与地接触的频率一样的。
“你跟我来一趟祠堂吧!”
江爷爷是很淡定的对他说了这一句话。
江执愣了,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江执:“爷爷,你不能不要我。”
“你现在立刻给我站起来,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家族一直都阮湛一个人打压吗?”
江爷爷让他站起来,捶了他的胸膛。
即便现在年纪也差了,但是锤到他胸膛上的力气确实不轻。
“到因为他太过于锋芒毕露了。”
江执实话实话。
“不对,你只说对一半儿。”
江爷爷虽然没有跟他说过太多的话,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行为,他做事的能力,他的品格。
他在背后的那些动作,这些家族都在看着。
你能想象到三年前一个空降过来的高中生,在三年之后,能以一己之力干掉一个又一个大家族。
“你以为现在你生活的模样就是你看到的模样吗?”
江爷爷也忍不住对阮湛一股赞叹。
是查了很久很久才查到,原来他的背景这么复杂,他觉得这不过是她冰山一角得身份。
“您是说?”江执扶着老爷子。
“A城的这几个家族现在背后的主人全部都是阮湛,你能想象他背后的势力吗?”
“什么!!!”
江执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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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阮湛带着她喜欢的零食,“你猜猜今天我又带了什么,你们猜到的话可是有双份奖励的。”
阮湛从公司回来之后,一身疲惫又劳累的身体,还要对着自己的爸爸看对着自己的妈妈笑。
他拥有这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拥有。
“那阮湛带来的肯定都是我喜欢的。”
孟新羽直接接过了阮湛递给她的东西。
“今天怎么这么不开心呀?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妈妈帮你打它好不好呀?”
孟新羽将你的东西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面,然后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坐在了床的旁边。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呀?你怎么没有之前看我看的这么勤快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傻了呀?”
孟新羽说道。
“没有,没有。”
阮湛摸了摸她的头发,这轻轻的一拨,上面竟然有好多的白头发已经。
“我的妈妈永远是世界上最漂亮,最优雅的女生永远是公主哦。”
阮湛亲爱的,一只手摸着她的手给她捂热一下,因为她的手莫名其妙的一直都很凉。
“真的吗?可是我照了照镜子发现我脸上都起褶皱了,一点也不好看。”
然后自己一个人真的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上床,然后双腿盘坐在床头上,谁也不理那种。
“没有呀,所有时间的给予都是我们最大的恩赐,你不要你觉得你脸上褶皱子就不漂亮了,你说以前怎么教我的吗?”
阮湛对她的面貌没有什么在一起,而是对她这个人在意的很,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孟新羽也只有一个母亲的这般爱着他,能这般让他牵挂。
阮湛哄了自己母亲大约有半个小时,“我们该睡觉了,再不睡觉身体也不好了。”
孟新羽那也是,直到今天说话说的也多了,而且一直在强撑着打着哈欠,听到他一说睡觉,立马来了精神。
“好的,那男生睡男生的房间,女生睡房,女生的房间,你也要赶紧睡觉呀。”
孟新羽伸了懒腰,她将阮湛捋顺的头发又整的毛毛躁躁的。
“知道了,我肯定是比你还要老早早入睡呢。”
阮湛笑着打趣道。
孟新羽:“那现在肯定是我要赢了的,因为你现在还没有走到床的旁边。”
阮湛笑:“那行吧,男生要让着女生,那你就睡吧,我们明天见。”
两个人互相告别,分别走入自己的世界。
孟新羽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而她神志清醒的时候,就在想她是不是拖累了自己的儿子?半年前非要任性的跳下去,结果摔坏了身子,半年后又因为………
阮湛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又好像有什么没有变化。
“医生,他现在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阮湛盯着穿上的人看,神色淡淡,敛着神情。
眼睛熬夜熬的太深了,一点儿也不舒服,可是他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