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哥哥，”看到阿清来了，我撒开他的手跑到他身边，“我和十四殿下是不是一早就认识？”

“不是。”他回答的干脆。

“我有些想起来了，只是不太连贯，”我抓紧阿清的手，他亦与我十指相扣回应着我，“我记得当时，我砸了满地的器皿，手上全是鲜血。”

“其实也算得缘分，”他看向我们，笑了下，“当时他是想让你嫁入东宫打探情报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的，你真嫁了进来。”

我感觉到阿清僵了一下，然后轻咳了一声，“当时是有说要引荐一位美人，可不是你呀。”

“那是以前我和爹不愿，正巧他说那话的时候你躲在了帘后听得一清二楚，死活不愿，他没法子，话又说出去了，就找了别人。”

“引荐了谁？”我仰起头，瞪着那个握拳轻咳的人，有鬼。

“我不记得了……”他腾出一只手来揽住我的肩，“没谁，什么样子我都不记着了。”

“不是楚氏吗？”哥哥幽幽搭话。

“我没，没答应。”

“所以从前，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觉得如果彼此相爱会把我拱手所送，可我当时如此痛苦可不像没有感情的样子。

“从前，大概是你十一岁开始吧，他就经常在府里，你们俩一起玩，当时你也不懂啊，就觉得他对你好，直到那时候你一舞惊城，他就想把你送出去。”哥哥想到这儿神色还有些冷峻，“实在是可笑，一个阴冷自私的人竟然还希望借着你们的情谊，用一个女人去打败自己的哥哥。”

“那他怎么就知道太子一定会收我呢？”

“这……”他看向阿清，也有些不解，“我记得你们俩在之前是没有交集的，但听他说你私下收集小柔的画像？”

“是。”

“他说你也是当时拜倒于裙下的一人，所以才打了这个主意，至于你能不能进东宫，进了以后是什么位份，失宠之后是什么下场，一概没有为你考虑，气得哥哥直接把他赶出去了。”

“嗯，”我笑着靠近他，“谢谢哥哥。”

“不过，当时叔叔封了你的记忆，照理你是记不起来的。”

我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