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天天来这里刷脸是为了什么?!
于是,她元气十足地对着那个背影,俏皮地打了声招呼:“佩奇!”
她发誓,声音没有那么大。
只不过他们离得不算远而已。
而且佩奇没有转过身,她甚至以为自己的声音还不够大。
沈知遥憋住一口气,准备再叫一次。
下一秒,霍燃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衣领,毫不留情面地打断施法:“别叫了,佩奇正在选择性耳背。”
被霍燃这样一抓,冷静下来的沈知遥表示有些被伤到:“我们那天明明聊得很愉快……”
他摸着胡萝卜脑瓜的淡笑,如今还刻在她的脑海。
可为什么……
为什么呐,佩奇君,你好狠的心。
原来我以为的软化你的人,自始至终都不是我,而是……
而是一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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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遥姐,你别太难过。”见她眼角已经微微下垂,谭谭有些慌张。
“没事,不用管她,她没难过,”霍燃完全了解地弹舌,“她现在忙着演内心戏呢,不用管她。省得她一会儿蹬鼻子上脸,拉着你一起演。”
但下一秒,霍燃察觉到,同行的另一个人也有些不对劲。
在她走神想点些什么吃时,她面前的两个人已经十指相扣,泪眼相对。
心底警铃大作的霍燃:!!!!!
“不,是你误会他了,”谭谭的共情能力一流,“知遥姐,他不理你的真相只有一个。”
在沈知遥自我怀疑的眼神中,是她的实习生,给了她再度坚强的力量。
“佩奇……他的两只耳朵都长在一侧啊!”
所以他听不到你的深情,更听不到你爱的呐喊!
霍燃:“……”
已经走到冷柜边的陈逸绅:“……”
这个女孩也是章秋他们公司的吗?
怎么现在公司变成福利慈善机构了?
下一个季度的投资,是不想考虑争取了么。
在短暂的沉默中,找到答案的沈知遥,大彻大悟。
她收回和谭谭相扣的手,偏过身正要去看菜单,研究一下吃点什么庆祝一下自己的开悟。
却猛然对上冷柜后的一双眼睛。
刚刚还在另一侧切蛋糕的人,什么时候瞬移到这里的?
所以刚刚她的戏精日常,都被他听走了是吗?
“那个……”沈知遥想开口解释。
她只是想给无聊的生活,加一点快乐的添加剂而已。
真的不是脑子有病。
站在冷柜后的人依旧冷脸看着她,只是挺拔的上身突然下坠。
陈逸绅的眼神没离开她的身上,但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已经伸入冷柜,无情地在红色天鹅丝绒蛋糕前,扔下一个黑色小牌子——
仅供观赏,暂不出售
沈知遥:“……”
她看着冷柜里一列的红色天鹅丝绒蛋糕,陷入沉思。
这一列刚做好的蛋糕,都仅供观赏么?
不想让她捅天鹅屁股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