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徹拉起司柔道:“多谢,我娘子身体是好的很,日后再来请林公子给开保胎药。”
……
终于脱离苦海,回了家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司柔突然记起件事,赶忙把缺德叫了出来,问它:“我记得原书里,男二是神医的设定?”
缺德停顿片刻,答道:【是,不过原书里只是为了给他加些备胎的格调,只是提了一句,并没有太多和他医术的直接剧情。可既然是设定,就都是成立的。】
“这么说,他说赵元徹是中毒也一定是真的?”
缺德道:【这也不能确定,因为原书里根本他们俩相见这一段,你怎么知道林子钰说的不是假话呢?万一他是想说赵元徹中毒快死了,让你收拾收拾赶紧改嫁。】
……
“可林子钰原书里不是个善良的人吗?怎么会做那种事?”司柔无语问道。
缺德嘿嘿一笑:【剧情外你做的事对原书人物触动太大他们还是会有几率做和原书性格相悖的事的,所以你得赶快让他离开这里回归原来的剧情,不然很危险。不过现在还没动那种地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所以赵元徹是真的中毒?
可自她捡了赵元徹回家,赵元徹便日日同她在一起,吃饭喝水都在一处,出去接触的也都是这里的普通百姓,别人没有原由也没机会给他下毒。
这么说有可能在他来这里之前就中毒了?
那岂不是原书里赵元徹也是中毒的,但无论原书还是现在,并没发现赵元徹有什么异常,给他下毒的人是下的什么毒呢。
通过缺德回忆了下原书,也没找到赵元徹有什么毒发或吐血的之类剧情,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毒。
但他也一直没事,说明这毒并不是致命的,但她总觉得这是和剧情有很大关系的。
可现在赵元徹什么也不记得,连自己中毒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谁给他下毒呢……
如果他没失忆……
司柔突然坐了起来,自己怎么竟才想到,林子钰是神医的话,可以让林子钰帮他解了毒把失忆也治好,那她就不需要为之后赵元徹回宫的事操心了。
想了想便来到赵元徹屋里,见赵元徹靠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乎撸阿仔,阿仔趴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听见司柔来了,赵元徹自然地往一边挪了挪,司柔顺势坐下,看着他问道:“我突然想到,老板娘家的那个林公子听说他医术很好,要不要让他给你瞧瞧?”
“让他瞧什么?”赵元徹看着她不高兴道,“有没有中毒难道我自己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想让你觉得我快死了赶紧离开我嫁给他。”
……
他们这都是什么脑回路,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司柔便又轻声细语循循善诱:“我不是说中毒,我是说让他帮你瞧瞧失忆的毛病。”
赵元徹听完却不屑地哼了声:“他连我有没有中毒都看不出,怎么会瞧得好失忆。”
“你不是觉得他是故意那么说的,他实际医术应当还是可以的。”
“那更不能让他瞧了。”赵元徹看着司柔摇了下头,手臂搭在脑后拿起书靠回去,“万一他趁机毒死我,岂不真让他得逞了?”
司柔没话答了,她也没法和赵元徹解释现在男二还是个好人人设不会害他。
“而且我失忆的事,也最好不与人知道。毕竟这与我的身份有关。”
赵元徹看着她道:“我怕再招来什么人,有危险。”
他都这么说了,司柔也不敢逼他了,万一自己好心强行给他恢复这段不愉快的记忆,他一恢复疯批本性,打击报复她,她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了,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至于林子钰,在没想到好法子的时候,还是先躲着吧。
又过了几日,司柔为了躲林子钰还是没去开张,这一晃就到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司柔自然也想出去看花灯凑热闹,但她吸取上次的教训,可再不想节外生枝不知什么时候就改了剧情了,便干脆闷在家里。
可晚上突然发现赵元徹不见了,桌上还留了张纸条,让她去上次那码头边找他。
司柔有点没明白,这是哪一出,赶忙问缺德:“我觉得他好奇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缺德却叹道:“哪里是人家奇怪,人家明明是按剧情走得好不好?原书里正月十五男主和女主就去看花灯了。”
司柔惊的道:“这也要还原?”
缺德道:【自然,谈恋爱不要约会吗?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司柔只好拿着纸条出门来寻,配合赵元徹,或者和赵元徹这另一个工具人,完成这莫名其妙的恋爱游戏,满足那个变态作者。
拿着纸条兜兜转转寻到码头来,便见赵元抱臂站在墙边,身边还插着只大大的兔子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