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韵的手术,成不成功,暂时是未知之数,她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如果她三天内能够醒来,那么,我们可以当作手术成功了,否则,呃,她,她可能永远醒不来。”郑敖年说了实话,因为他不想给耿站锐假希望。
耿站锐闻言,有点站不稳,聂政昊马上扶着他,“湛锐,没事的。”
耿湛锐握了握拳头,他怪自己,他为什么要放纵许雅韵自己一个人出去静一静?
许雅韵被送上了顶层的豪华病房。
郑敖年见在许雅韵这边,暂时什么也不能做,他便去了旁边简爱悠的病房。
“敖年哥哥,你来了。”简爱悠有气无力的说。
简爱悠从昨天起,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化疗疗程。
郑敖年更改了一些程序,简爱悠的身体,对于此次化疗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排挤了。
还有十次化疗,为期三个月,整个疗程才正式完结,郑敖年希望简爱悠能撑得住,病情能有好转。
如果这一次也失败,郑敖年不想再等了,他决定要走那一步。
“悠儿,感觉怎么样?”郑敖年抚着简爱悠的额头问。
“这一次没有吐,感觉挺好的。”简爱悠虚弱的说。
“悠儿,乖乖的完成这个疗程,敖年哥哥带你去艺术之都坦内,让你跟蒲家大师学画画。”郑敖年说。
简爱悠微微的笑了笑,“好,谢谢敖年哥哥。”
蒲家大师是简爱悠最崇拜的油画大师。
简爱悠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去学校读书,所以郑敖年从小便为她请了家教,没有要求她有多少学问,只着重于教会她识字和基本数学。
直至现在,家教也会一星期来医院一次,为简爱悠上课。
如果简爱悠不完成家教布置的作业,郑敖年会罚她,用尺子打她手心,目的是让简爱悠有事情可做,有寄托,有藉口提起精神,不至于每天活得一点意义也没有,让精神头越来越差。
郑敖年后来知道她喜欢画画,便给她请了老师,教她画画。
郑敖年要求她每一个月完成一幅画作,如果完成不了,郑敖年便会让她罚站。
简爱悠不想受罚,所以无论她有多想躺着不动,她都会逼自己完成任务,不至于每天都颓废的躺在床上,等死的状态,什么也不做。
“乖乖休息,这几天敖年哥哥会特别忙,因为湛锐哥哥的女朋友受伤了,刚做完手术,但她的情况比较特殊,随时有生命危险,现在住在隔壁的房间里。”郑敖年说。
“湛锐哥哥交女朋友了?”简爱悠问。
“嗯。”郑敖年应了声。
“敖年哥哥,连湛锐哥哥都交女朋友了,你也加吧劲吧。”简爱悠有点气弱的说。
“敖年哥哥说过了,悠儿一天不好起来,敖年哥哥也不会有时间交女朋友,如果你想敖年哥哥交女朋友,便赶快好起来。”郑敖年说。
悠儿,你好起来便答应做敖年哥哥的女朋友,好吗?
“悠儿,悠儿为了,为了敖年哥哥,一定,一定会,会尽快好起来的。”简爱悠说完这一句,便累得闭上了眼睛。
郑敖年亲了一下简爱悠的额头,便去了许雅韵的病房,检查了一下许雅韵的情况。
“现在情况尚算稳定,不要太担心。”郑敖年拍了拍像一尊化石,坐在许雅韵病床边的耿湛锐说。
耿湛锐一直握着许雅韵的手发呆,直至唐玄来了医院找耿湛锐说有关肇事司机的事情,耿湛锐才有了一点反应。
“二爷,司机找到了,而且,保镖说在酒店吧台跟二爷你说话的那个女人也有可疑,所以也一拼关起来了。”唐玄说。
耿湛锐脸色阴郁,阴沉的说,“给我用极刑,做好措施,防止他们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