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会查清楚的。

双玥点头说好，脑子里闪过对鸾笺的各种疑问。

“你为什么会武功？还这么厉害！”

“我本就不是群芳阁的人，会些功夫有什么打紧的？”

“那你为什么会来群芳阁？做个侠女逍遥自在多好啊！还有啊，刚刚那两块石头是你的江湖朋友帮忙吗？”

“话这么多干嘛！到了！”

双玥抬头，群芳阁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

鸾笺道：“出来一趟饿死了，我先回房吃饭了。”

双玥急道：“你的剑……”

鸾笺眨眨眼，扬声道：“不过是刘春娘给我用来舞剑的一把假玩意儿，你想要玩玩儿？”

双玥摇摇头：“还是不了吧。”

这就能骗过了？

事后双玥才知道原来群芳阁舞剑的姑娘还不少，鸾笺的剑才能完美混在其中。

吃罢晚饭，夜色正浓，双玥房内烛火跳动。

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来人是刘春娘。

“妈妈来了，”双玥机灵地倒了一杯凉茶，伺候刘春娘坐下，“妈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刘春娘小抿一口：“听我院子里的丫头说你有事找我？”

“正是为了阁里的姐姐呢！”

“哦？说来听听。”

“妈妈可听说过经纪人这个说法？没听过也不打紧，只要听我解释你自然就懂了。我也知道妈妈的想法与其他青楼妈妈想法不尽相同。远的不说，就说离得近的万花楼，论模样论身段就算不错，大多是一种类型的，大多清淡，虽然符合大多人的审美，可但凡是人，总有意外，总有人喜欢其他类型，或许是模样，也或许是性情。而妈妈就明白了这一点，阁里姐妹性格模样各不相同，纵有相同之处细看也另有风情。只是……”

刘春娘听得提起了兴趣：“你是个机灵的，这些你说的不错，只是如何，你继续说。”

“当下大多人都不爱过于媚艳的女子，因此阁里的女子矜持守礼，既是好处也有坏处。如若过于矜持，不展现自己，如何才能见到那些雅士？没有他们的口口称赞，姐妹们名声不显，身价也无法提高。”

“这对于精通文墨的姐姐们来说确实是个好事。写几首诗，引得公子们竞相品鉴，也不需抛头露面，隔着屏风便能考校一二，互相切磋。但不是每一个姑娘都是精通文墨的。其他姑娘也有其他的才华，碍于不能展现，若是以色侍人，终归比不上那等才女，身价低了，到头来影响的也是群芳阁的生意。”

“而我要做的，就是充分发挥每个姑娘的特点，把每一个姑娘都打造成独一无二的头牌。”

刘春娘笑意大了些：“借着你的法子，流霞和鸾笺的名气的确大了许多，连带着群芳阁的生意好了不少。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野心的丫头，你说的这些我也挺感兴趣的。不过你愿意做这些事情，也是有条件的，你且说说你的条件吧。”

双玥露齿一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清姿所求不过是自由，若是能为群芳阁赚下三千两，妈妈就放我离开，如何？”

刘春娘思索片刻：“小丫头，你莫要想得太简单了。这三千两银子，仅仅是你赚的不成？依我看，按照往年这时候赚的钱来计算，倘若你赚了，多出来的钱分出一成算你赚的，倘若亏了，必然也是要算在你的头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