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萎靡一点就好。
“嗯嗯!我可以开药。”谢宁附和道。
破月又道:“或者,暂时分开几年,等年纪大点,郡主再回楚都。”
“嗯嗯!我和兄长可以带小杳儿走。”谢宁继续附和:“反正我和兄长的家产都是小杳儿的。
孩子,我们养得起。
而且,保准比在这楚宫养得好!”
破月赞同地点头:“我们还可以单独打个天下,让他当皇帝。”
“这个好!”谢宁拍掌:“若是儿子,就当皇帝,若是女儿,就当女皇!”
“可是,当皇帝会很累。”破月迟疑。
谢宁立刻看向云潺。
当皇帝,确实累。
不当皇帝,但凡有个官职,都很累。
譬如兄长。
当了个监国,半辈子就搭进去了……
“不行!”谢宁立即反对:“小杳儿的孩子,继承咱们元家的家产就够了!
皇帝女帝什么的,还是算了!”
破月点点头。
元杳:“……”
云潺:“……”
她才有身孕呢,宝宝的一生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云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了。
他知道,若九千岁真要带走元杳,他根本阻止不了。
暗卫营一出动,他就别想再找到她!
云潺抿了抿唇,真诚地开口道歉:“岳父,今日之事,是云潺之过错,但请不要带杳儿走。
今日起,云潺定当节制行事。”
九千岁冷冷瞧着他。
元杳满脸发烫,开口求情道:“爹爹,你不要怪云潺……”
剩下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虽说云潺确实不够节制,可,也是她没阻止他。
毕竟,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不会嫌多。
而且,云潺素来体贴,很是照顾她的感受。
她也十分喜欢。
脸红。
这么一紧张,元杳反而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除了那难闻的鱼腥味。
望着脸色红润、双眸亮晶晶的元杳,九千岁心疼之余,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乖女儿,就这么被一个在他眼里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拐走了好几年。
如今,还给折腾有身孕了。
但,一想到他要做外公了,他的心里,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欣喜……
冷哼了一声,九千岁看向谢宁:“那年在南溪镇开的药,再给他开一副。
一年内,都让小杳儿安心待产。”
药?
服了就那什么不起来的药么?
谢宁挠挠白发:“药倒是有,可是兄长,阿宁不建议这样?”
“为何?”九千岁的脸更冷了。
谢宁笑眯眯地看向元杳:“女子怀孕后,性格容易敏感多疑,各方面的需求也会增多。
时不时的,需要当夫君的好好抚慰抚慰。
如此,更有利身心健康,也有利胎儿发育。”
抚慰?
九千岁:“……”
众人:“……”
鹤音开口道:“嗯,阿宁说的是真的。”
社死现场,大抵如此。
元杳羞红了满脸,只差找个洞钻进去。
小叔叔和鹤音叔叔,还真把她当患者认真对待了,说什么都没避讳着家属……
好半晌,九千岁才面色不自然地道:“饿了,用膳!
荤食全撤了,换素的来!”
云潺眼观鼻鼻观心,主动挽了袖子:“杳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你做的食物,是给人吃的么?”九千岁冷冷横了他一眼。
“让岳父见笑了,岳父说得对,云潺做的东西,确实难吃。”云潺温顺回道。
九千岁火气没地儿泄,就瞪了谢宁一眼:“都是你,大清早就嚷着要吃鱼。”
害小杳儿闻了腥味,干呕不止。
谢宁:“???”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好惨呀!
谢宁伸手在怀里掏,边掏边咬牙切齿道:“云潺,你还是吃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