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言英俊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自然垂放而下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骨节都因为握的过分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受伤的手,握的太紧而导致伤口崩开,缠绕在手背的洁白纱布顿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渗透出来。
七月黑鼻头耸动了几下后,突然仰起头对着陆瑾言受伤的那只手吠叫,姜暖暖也狐疑地顺势望去,只见有血滴顺着他的手背滴到地上。
“阿言,你的手在流血。”姜暖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看他的伤口。
陆瑾言迅速后退了一部,冷脸阻止:“别动。”他皱着眉,抬手看了一眼伤口,无所谓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姜暖暖看着鲜血还不断地往下滴,慌张的不行,“不行,我们快点回去处理一下。”
两人一狗回到陆家,姜暖暖就让陆瑾言坐到沙发上,她去拿医药箱。
姜暖暖虽不住在这儿,可是小时候天天都会来这儿,而且她小时候也没少替陆瑾言或者陆瑾希偷偷的处理伤口,所以她可能不清楚其他东西摆放在哪里,但医药箱的话,她真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姜暖暖轻车熟路的提着医药箱来到客厅。
“我自己来。”陆瑾言不由分说的把医药箱挪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一只手配合着嘴把纱布解开。
纱布一圈一圈解开,血迹也越发的清晰可见,最后一层纱布解开的时候黏着血肉,骨节那一片血肉模糊,看着姜暖暖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陆瑾言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只是默默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拧瓶盖。
一只手终究不方便,拧了半天都没能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