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羽一听他那个弟弟带人到执剑峰闹事，赶紧回来。

看见他，落羽冷笑，“大哥没住过清心苑，当然不明白我们为何要跑这儿来。”

“放肆！”

素素一见归羽便皱了眉。她淡淡道：“师弟与他有恩怨不妨私下解决，会儿，我与他们还有些话要说。”

纵然知道她一向说话冷硬，听她这般不给面子，归羽心里也不大舒服。

素素不管他如何想，对面前八个少年道：“师尊不喜欢心浮气躁之人，潜心修炼，除魔卫道方能得他喜欢。”

“多谢师姐教诲，我们一时糊涂，日后定好生修炼。”落羽带头，后面的跟着一起认错。

得了好信儿，他们再没什么好问的，回了清心苑。

事一了，素素带两个孩子去驱魔阁，归羽跟上，道：“师姐，你不知晓，我那弟弟不是安分之人。”

驱魔阁是二层小楼，素玉当年用过的书案还在，太久没来，积了灰尘。素素念完清尘诀，才对归羽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知晓。我只想认真修炼，早日与师尊一起下山除魔。”

归羽无奈，暗道她缺心眼。又见她坐下教两个小孩认字符，不搭理他，顿觉没趣。

待他一走，两个小萝卜头就自在多了。

小云善小心翼翼道：“师姐，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书案上，也照进小姑娘的眼睛里，水汪汪忽闪忽闪的。

素素摸摸她的小脑袋，道：“没有。他们是不知道我们的小云善有多厉害，你拥有许多人没有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呀？”

“坚持。修炼这条路很苦，许多人坚持不到终点，其中不乏天赋比你优秀的。”

小云善似懂非懂。

素素笑了一下，“不要紧，以后会明白的。”

小云善怔怔地看着她的笑容，师姐笑的时候真好看，像云雾一样，轻轻的软软的，还有一丝沁透心肺的清凉。她一时没空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焦溪说：“师姐，我也有许多好东西。”他打开自己的储物袋，“我有法器符箓还有法宝呢，才不是落羽说的那样只会哭。”

素素把他的储物袋合上，“你也很棒，心宽，这很好，不容易滋生心魔。”

焦溪头一回听人夸他，直乐呵。

傍晚，清渊回来后，听说了这事，只皱了下眉，没多问，他对素素道：“你要进阶了。”

她周身萦绕灵气，浓郁的白色犹如晨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