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秒钟后,他的耳边轮廓微微泛起红晕:“惊羲,家暴的男人要不得。”
林惊羲噎住了,他这刚正的铁性子,也要不得!
她下意识地解释:“放心,他不会的。”
顾知淮看着她嘴角的笑,阳光浅浅地落在她身上,像一副温柔美好的画卷被摊开。他明明还站在她身边,却觉得一切都变了。她坐在阳光灿烂之处,而他被分割到阴暗的一角,他仿佛尝到了提拉米苏的味道,连奶油都不甜了。
晚上八点钟,顾知淮刚从陶艺馆走出去,身旁一阵风擦过,他回过头的时候,男人已经进了陶艺馆。
陶艺馆内几乎没什么人了,只剩下两个小朋友的妈妈还没来接他们。
林惊羲刚洗完手,另一只手还在擦毛巾,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好,您说要到了吗?那我再等您一会。”
刚挂断电话,林惊羲就看到了岁景煦朝她走来。
“我还以为我进了托儿所。”
“……”
林惊羲配和地笑,嘴上不饶人:“那您是来办理孩子的手续的吗?”
岁景煦放下手里的小混沌,淡淡回应:“未婚。”
此时,两个声音忽然响起,林惊羲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
“林老师,你们要结婚了吗?”
“可是刚刚走的那个哥哥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林惊羲觉得,今天社死的人,是她。
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