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吗?”
“废话,不就是百八十公里嘛,距离开始审判还有七八个小时,我就是跑断腿也得去啊。”
“昨天抗议的时候,被那批慕洋犬打了一棒子,腿疼的厉害,但老子爬也爬过去。”
对于这个消息,最激动的莫过于受害者家属了。
受害人的父母及弟弟妹妹,连饭都顾不吃,一路悲喜交加的直奔珠江海岸。
悲:自己女儿被侮辱杀害
喜:终有有人给主持公道
下午三时。
此刻,珠江距离后世某个小渔村屯门区不远,总排水量突破二十万吨的第一舰队,十余艘战舰漂浮在海面。
将来来往往装卸货物的各国洋人差点吓尿,一艘港岛而来的大英货轮,远远的看到舰队那面迎风招展的由五颗大树组成的红色旗。
立马掉头跑路,生怕被一炮炸碎。别人不知道那面旗代表什么,他可清楚知道。
那代表着大英日不落帝国的耻辱,十几万吨的战舰万名帝国的勇士,都被那面红旗的创造者,沉在了中夏渤海外。
洋人掉头就跑,而中夏人却是激动振奋,那些平日里还大米都舍不得正袋买的老百姓,破天荒的三五合力租下一条渔船,只为能近距离看审判洋人。
而那些平日里分文必争的渔民,此刻也非常奇怪的大手一挥,豪爽的对来乘船的人分文不取。
别问,问就是高兴啊!
体面啊!
看到那十多艘庞然大物了吗?
那可不是他们洋人的,我们中夏也有呀。
三点,林树命人将被广州特工秘密绑来的沙敌,押到甲板。
“凶手沙迪,你诱骗我国女性到莉莉丝歌舞厅,强奸不成,暴起杀人,你可知罪?”
沙迪不屑一笑,吐了口唾沫,傲着头颅,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呸,法克,我是高贵的法蓝西人,杀你们一个女人怎么了?我的父亲还睡了你们清国皇帝的妃子呢,我的哥哥在你们首都杀了更多人。”
“怎么?你们敢处死我?你们总统下令了吗?我可是法蓝西埃尔家族的次子,你们敢伤害我,必然会遭受法蓝西的毁灭。”
沙迪神色倨傲,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法蓝西人在中夏杀人之后,根本不会被制裁,顶多交几个钱,屁事没有。
林树眼眸一眯,根本懒得和一个将死之人生气:“哦?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杀害了我国女性?”
他不生气,可周边那些民众不答应了。
“大人,你跟他费什么话?这时间去铁证如山,直接宣布结果就行了啊,何必听个鬼子胡言乱语。”
“就是,这个洋鬼子在广州府已经为祸多年,惨死在他手下的人,远不远一二之数,我建议直接沉海里喂鲨鱼。”
……
……
“大家安静,我们依法办事!”林树制止了吵闹的民众:“沙迪,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凶手?”
“就是我杀的,又怎样?”
“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林树点了点头:“来人,将沙迪挂在山海关战列舰最高处,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