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真相调查的水落石出,然后以法律严处束丰和其党羽。”张兴中也摸不清自己指挥官此刻的意思,思考了一下,说道。
“你也说的不错,”林树将最后一口炒面吃光,擦擦嘴,吨吨吨将温茶水一饮而尽。
“李铠,你这事办的不行啊,我承认你在军事方面的优秀能力,但对于其他方面,你远远不行。”
“还有你,兴中,做事情,你首先要明白,做这件事情,我们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依你之间,我们调查死者死视是为了治罪于束丰,可我们治罪于束丰,为什么要调查?”
“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万一真的是死者下狠手在先,人家不得已自保而杀之呢?”
这番话,将张兴中和李铠两人直接给干懵逼了,两人抓耳挠腮,瞪着眼晴面面相觑。
林树笑了笑:“李铠,束丰该死吗?我们该不该处理了他?”
“该死,”这一次,李铠毫不犹豫的回答:“该!”
“那兴中,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处理掉束丰?”林树又问。
“因为他作恶多端,行凶犯科,残害人命,无论这次事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束丰都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张兴中同样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说的很对,”林树点了点头,脸平和的笑容不减,可心里对两人的评分已经大打折扣。
“首先,我们是要处理掉束丰,也必须要处理掉,原因如你们所说,他目无法律,残害人命。”
“但这只是理由,而不是原因,更不是目的,你们给我记住了,原因和理由不是一回事。”
“原因是中夏不需要贵族,不需要门阀,不需要特权阶级,无论是谁敢冒这个头,都必须处理掉。”
“目的是,打破中夏五千年来存在的垄断阶级,将土地平分给百姓,还命于民,建立一个法制,公平,公正的新社会。”
“好了,既然目的有了,那我们就想办法达成这个目的。”
“这件事情,无论是死者咎由自取,还是束丰残害人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人是贵族地主特权阶级的典型代表。”
“他是我们达成目的的第一个绊脚石,他们该不该死不重要。”
“若这群人存在,不论他们做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中夏永远不可能复兴,不可能伟大!”
“你们明白了吗?”林树收敛起了笑容,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直接下令:“兴中,传我命令,各师暂停扩张计划,全力打击各自防区内的地主贵族特权阶级,若乖乖配合可以给他们留条活路,若不,则重拳雷霆打击。”
他本来是不想这么早就动那群人的,本来是想等统一全国后,携建国余威,以大势压迫。
可总有人跳出来,说什么正黄旗、汉民之类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