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宫来的晚了些。”
“今日侍弄花草,累了些……”朱佩尴尬一笑,赶紧从榻上起来,“殿下可用饭了?”
“嗯,吃过了。来看看你,也想跟你商议一件事。”
朱佩看着南宫瑾,大度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殿下是要说良娣的事吧?如今商靖鸿和其夫人都已恶有恶报,良娣无辜,是该放出来。”
“你……”
“想来经过此事,良娣一定有所成长。对妾应该会礼敬有加,妾今日已然下令解了良娣禁足。”
南宫瑾看着她清澈温柔的眸子,心里就像被什么狠狠揍了一下,他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愧疚,别过脸道:“今日……有人跟你说了吧?”
“就算殿下不让别人说,妾今日也会解了良娣的禁足。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既然并非良娣之过,为何要牵扯他人呢?”朱佩轻轻靠在南宫瑾肩上,“妾不愿殿下烦忧,只愿殿下康健喜乐。”
南宫瑾看着她半晌,轻轻吻住她。
微凉的夜里,弱弱的软语呢喃,更不知是谁温柔了谁。
林苑内,濮阳繁钰仔仔细细地处理着脏污的官袍,满面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