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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她在心里给唐镇做了个人物评价,就一个字。

渣。

唐镇居然还是上世纪名牌大学高材生,非常难得,具体哪个大学也没个准数,毕竟这些年国内大学合并分立撤销的太多了,名字已经难以追溯。

只是坊间都清楚,当时他家境非常贫苦,十里八村就只有他一个考了出去,谁知道他毕业后进了分配单位才半年不到就辞职了,只身下海闯荡,据说他第一个妻子是族里强塞给他的,是中专卫校毕业的小美女,在当地一家医院工作,唐镇毕业后按生源被分配回了家乡,跟她有过短暂的相处。

后来他下海闯荡的时候,老婆已经怀孕了,还是对龙凤胎,但是传说他下海后家里好多年都没了他的音讯,再联系上的时候,他已经在梨城出名了。

杳无音讯那几年,本就有几分姿色又有工作收入的原配当然不可能苦兮兮的守活寡等她,于是就报了失踪申请离婚,重新嫁人了。

龙凤胎留给老家带着,唐镇回去也没说啥,只是把一家老小接去了梨城。

可说他渣就在于,他杳无音讯那几年又处了一个女的,还给他生了俩孩子,如今知道原配申请离婚后,更免于纠结,直接把情人扶正。

谁知道造化弄人呢,这个所谓的“二房”情人也没什么福气,没过几年就出意外死了。

倒是便宜了如今的“三房”王美霜。

王美霜是选美冠军,外形条件自然是不用讲的,可他这么多年就生了一个儿子唐路征,跟前面两房的子嗣比起来,也相当不成器。

文不成商不就的,简直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

得亏他妈是唐家如今的当家太太,看他实在混得不行,就在他众多暧昧对象里给挑了一个精明又听话的准儿媳妇陈奂,借着陈奂的手成立了花焕传媒,还投资了一些内娱很火的资源,趁着这几年内娱大火的风口,总算赚了些钱,如今勉强能在唐镇面前卖乖。

可烂泥用了520胶水上墙也没辙,该拉垮时绝不含糊。

唐路征当初能顺着他妈和女朋友的意思投资内娱,估计想赚钱证明实力是其次,能招惹花样层出的绝顶美人才是主要目的。

总之,就这几年,跟唐路征传过绯闻的艺人网红数量几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因为他这个身份地位和女朋友的默许甚至纵容,他也不需要做时间管理大师,一路顺风顺水的赚钱把妹。

爽得不行。

只是这一次突然翻船了,前脚才派女朋友去拉皮条,后脚唐路征瞄准的对象就差点死在他家酒店公园。

易晓棠被害是不是唐路征下手的还不好说,但前后一联系,绝对跟他的招惹有关系。

之前警方迅速抓了苏岱林,而且前因后果都没沾上他,他自然乐得不管,可谁成想荆岑过来后一番查证,搅了风雨,估计是怕丑事泄露不好向他爹交差,于是就想办法给检察院施压,让他们尽快提起公诉,然后好撇清。

所以向南川区检察院施压的应该是“三房”。

施压这事,可能贪污受贿都谈不上,就唐家在梨城每年交的税捐的款、解决的就业拉动的GDP,让梨城系统内卖个面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更别说苏岱林被提起公诉这事从侦查情况看也算证据充分程序合法。

荆岑撇去昨天唐路行说的话,把自己的猜想简略的给苏岱雨说了说。

但她说的同时,心里也有个疑问,今天之前都好好的,检察院这边按部就班的做案子,可能有一些顾虑但还没摆到明面上,可是就她昨天来了之后这画风突然就变了。

昨天一天她都在查证,可知道她今天要来办取保候审的只有唐路行、杨净南和张欢。

张欢自己就是系统内的,不可能多嘴,唐路行……不可能。

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他,虽然不知道唐路行给唐路征投资的戏做导演是什么原因,但从他昨天说的话来分析,他跟唐路征明显也不是一伙儿的。

难道是杨净南?

她心想:师兄昨天强烈反对她接这个委托,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那他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这些事?师兄的妈沈律师,是唐家的常年法律顾问,常驻梨城,昨天师兄走的时候说是去给她挖坟,按惯例就是口是心非的帮她扫清一些障碍,他是去找沈律师去了?

再联想到今天早上打电话一直是关机,她大概猜到了,应该是唐路征或者王美霜找了沈律,沈律公事公办没给儿子面子,杨净南有心做好事却被自己妈给反将了一军。

荆岑在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师兄跟他妈不亲近呢。

苏岱雨听了荆岑的分析,印证了她的猜想。

苏岱雨说:“那可不好办了,在梨城,唐家其实还是比较低调的,就算唐路征有些绯闻,大多也是供人玩笑的花边新闻。唐镇这个人虽然有点渣,但他白手起家创下如今企业版图,简直就是创业家典范,他还治家有方,几房孩子,再加上后来投靠过来的叔伯兄弟,一大家子,也没出过什么违法乱纪彰显特权等事。”

荆岑接过话来:“是不是因为这样低调,平时不轻易吭声,可一旦他们家在梨城说上一句话,影响力毋庸置疑。”

苏岱雨:“嗯。”

她心想不愧是姓荆,这些事情一点就通,一想就透。

荆岑却还算平静,毕竟接受委托之前,她就大概了解过了,心里迅速做了一个最佳方案。

“我们不用正面杠,避其锋芒,反正把岱林先保释出来,就算要开庭,也还有几天时间,推翻证据我这边尽快,至于背后牵扯的事情和真凶,不去惹。”

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听过苏岱雨说的那个酒店经理后,她总觉得这个案子背后还有一双手在操控什么。

可她是那种任人做棋的傻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