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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楚白要来沐韵阳的对面早就摆好了椅子。楚白在他两个随从的搀扶下是下了他坐着的担架,移到了红酸木椅上。    “你们两个还傻愣在那里干嘛?”沐韵阳睨了后面两个笑得正欢的丫鬟一眼,嗔怒道:“还不快点给楚五公子斟茶。”    “是。”站在沐韵阳右手边的小丫鬟止住了笑,连忙走上前替楚白斟茶。    楚白看了一眼描着喜鹊登梅的茶杯,端了起来掀开茶盖捋了捋,呷了口。见身边还是有两个柱子在那杵着,用他尚且还好的腿踢了离他最近的那一个矮一点的下人的小腿。    “还不快下去,没瞧见你们家爷要跟青华郡主商量要事,没点眼力的蠢货。”    那个的下人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踢踉跄了一番,扶了身边的另一个下人勉强站稳。还不能露出一点不满的表情,他跟着楚五少爷身边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性子,只能搬出府中最有威严的人:“夫人说了要小的时时刻刻跟着三少爷您。”    “只怕是要反了天了!”楚白将茶盏重重的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放,声音危险的道:“这里是忠义公府还能容你放肆了?”说完还不忘瞟一眼沐韵阳,示意她出口说话,也只有她这个主子才有赶人出去的权利。    沐韵阳在心里直摇头,终是顺了楚白的意思。不过她说的话却是好听的很多,她浅笑着看着楚白的人道:“相比两位一路领着楚五少爷过来也是劳心劳力了,绿泱你带着下去喝口茶歇歇脚。毅承公夫人面慈心善,不会计较的。是吧楚三公子?”    楚白一下子便明白了沐韵阳话中的意思,这是在给他母亲戴高帽子,他母亲也不好反驳:“对对对,我母亲定然不会计较的。不然你们回去的时候抬着我疲惫不堪,半路上出了什么岔子看怎么办。”为了让那两个人无话可说,楚白特意在后面加了句这话。他们休不休息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出差错伤了他。    那两人之中略微高一点的下人略微一思索,想着自己的主子终究是少爷不是候府夫人,拉着还呆愣着的那个人弯着腰走了。    见两个下人走了,楚白双手手臂交叠的撑在茶几上,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亮的吓人的光:“还是韵韵你厉害。”    沐韵阳被楚白的一声‘韵韵’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抬头看了一眼楚白,眼中不解的意味浓重。以前都是连名带姓的喊,现在她快要嫁做他人妇了给她来这套?莫不是这小子脑子当真是被踢坏了?    楚白暗骂了一声:当真是蠢。    也不知这声暗骂是骂的自己还是沐韵阳。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上沐韵阳的眼睛,想要蒙混过关:“怎的这样子看着我?”    沐韵阳自认为重活一世将人心看得个透彻:“青华觉得楚五公子还是同青华保持些距离为好,今日见楚五公子已经是不妥了。”    楚白装不下去了,纤长的手紧了紧,勾人的桃花眼有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就换来你这么疏离的对待?”    “不能算作从小到大吧,自从毅承公夫人找过青华一次之后。咱们便没有再见了。”沐韵阳似感叹,似无奈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当年毅承公夫人待她极好,就是因为她对她太好了点,有些事情就不能不答应。比如她叫她离楚白远一些,说是她不想要她将楚白卷入任何斗争里面。当年哪里想得了那么多,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长辈,她说什么都要答应她的请求。细细想来,楚白找她切磋也是那之后的事情。    楚白下意识的忽略了沐韵阳口中所说的‘承毅公夫人’几个字,质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得知我受伤了,还特意去医馆探望我?”    沐韵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事实上除了墨流风的事情她就没有认真对待过,前世的坏毛病对现在或多或少还有有影响的,她毫不留情面的笑了出来。    “就算是一个稍微相识的人我也会去探望的,既然知道了,又离得不远不去一趟好似乎说不过去。”    原来他从来都不是特别的。    楚白脸上再也维持不了任何笑意,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沉。    沐韵阳也不知怎么平日里不着边际的人,一旦不笑起来看着竟会是有些吓人。但她总不能说她是知道前世他战死沙场为了阻止他不作死故意见的他吧?    “我得到消息墨流风去了离了京城。得一两个月。”可能成亲都来不及回来,他想没有人会愿意对她说这件事情。他要过来告诉她,墨流风并不在意她,一点也不适合她。    楚白没有说出口的是为此他偷偷出了承毅公府灌了墨珮两大坛的酒,才从他口中得出的这个消息。之后他因为喝酒喝的有些多大醉了一天一夜。    沐韵阳被楚白的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勾出几丝笑意:“是吗?这个我倒真是未曾听说过。”前世没有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日后的变故也只怕会更加多,离开的事情迫在眉睫。    她睫毛轻颤,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你今日过来不会是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吧?”    楚白以为沐韵阳的颤音是因为墨流风对她的不重视,毫不犹豫的点头:“对。”他想要的就是这样,至于以后他管不了那么多。    “难为你了,不过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颐荣王离开应该是有要事,倒是你该小心一点,做个富贵公子挺好的。”    “你这是觉得我比不上他?打探点消息还不至于要了小爷的命。”    楚白的小脾气上来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哄好,沐韵阳也不想费劲,只是说了两句苍白的不行的话:“谁说你比不上他了?你一直都挺好的。”    “算了。”楚白一甩手,气闷的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下,觉得他好怎么一直不见他,还对他母亲说觉得他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