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肥大的衣服挂在他身上居然显的空空荡荡的。
好惨一男的。
这是病入膏肓了?
狐族大祭司也没那么没用嘛。
夏九本以为,狐族大祭司会把白狐关押起来,没想到只是惩戒一番就又放虎归山了。
可惜白狐先来霍霍她了,不然狐族肯定能尝尝打蛇不死反被咬的滋味。
不过,白狐手中并没有弓箭,所以在场出了白狐还有他的帮手。
“清清,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自己就从狐族跑出来了,是大祭司给你解得毒吗?”
“解毒?你,你果然给我下毒了。”
夏九一脸不可置信的往前走了两步,一支箭再次朝她射来,下一秒,两团拳头大小的火苗,一个飞向射箭之人,一个飞向白狐。
白狐险之又险的从树上跳了下来,中途居然还被树枝划伤了手臂。
“呵,都成这幅死样子了,你还不肯放过我,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另一个暗中放冷箭的兽人终于现了身,是个年纪不大的兽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他的腰部被烧伤,但他似乎毫无知觉一般,只是忧心的为白狐包扎他的伤口。
包好后,眼神冰冷的看向夏九,举箭就射,三箭齐发,夏九慌忙往大树后面躲,与此同时护身火焰涌出体外。
三支利箭只刚接触到火焰就被烧成灰烬,半点没伤到夏九。
夏九也吃了一惊,原主的天赋神通居然这么厉害?
那我还躲什么?
夏九直接保持着护身火焰开始反击。
而脸上有疤的兽人发现箭没能伤到夏九后,连忙抱起白狐往密林深处躲藏。
“跑什么跑,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两个人打我一个还跑,你们还是不是兽人战士,该不会是软绵绵的毛毛虫吧!你们跪下喊两声奶奶我错了,我一定放你们离开!”
夏九一年追,一边喊,间或扔一颗压缩火球,没打中的,开始在密林中燃烧起来。
“白狐,你不是想要石板吗?来呀,我给你呀!你不是想要我孩子的天赋神通吗?来呀,我给你呀!我马上给你生!”
前面越跑越快眼看马上就要跑出视线之外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
脸上有疤的兽人突然停下来不跑了,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怀里的白狐,然后缓缓松开了手。
“白狐......”
脸上有疤的少年兽人突然出声,他的嗓音沙哑艰涩,像是被火炭烧过一样嘶哑难听。
白狐站直身体,抚平衣服上的皱褶,笑着看向少年兽人:“青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请你相信我,不是我,我没有伤害过你妹妹。”
夏九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为什么突然站在原地不说话了,但这不妨碍她趁机动手呀!
她一边将身后烧起来的森林火焰收集起来,一边用压缩后的火线一圈又一圈的把两人包围起来,连地面都没放过。
密密麻麻的火线组成的火笼将两人关在里面。
然后,夏九开始慢慢收紧。
她本人却一直和两人保持着一百米的距离,并不接近,她可不想阴沟里翻船,被人拉着同归于尽。
“白狐......我要.....怎么......相信你!我妹妹......血肉尽失,天赋神通.......被抽离!”
白狐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火线,心中顿生烦躁,但他依旧压抑着情绪,平和的解释道:“我是在你妹妹死后才知道族中有此禁术,而且......只能血脉至亲才能使用这个方法!”
哐啷!
少年兽人面色发青,手中的长弓坠落在地。
“血脉至亲!父亲!”
少年兽人突然想到离奇失踪的兄长,突然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父亲,以及父亲死前那愧疚的眼神。
他和兄长同父异母,父亲并不喜爱母亲,甚至是憎恶母亲,对他也一向视而不见,可却在妹妹死后,突然变了态度!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火笼渐渐收紧,白狐却仍旧心平气和的同少年解释:“禁术需要,放掉你母亲身上大半的血,但也未必会死,如果施救的话。”
“呵,呵呵呵,好一个禁术!白狐,你找这个女人是为了让她给你生孩子吗?”
“青月,我不会伤害她们的性命,救命的药草不是你帮忙准备的吗?”
“白狐哥哥,我同你一起死,好吗?”
少年兽人突然上前一步用力抱住了白狐。
白狐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一股异香传来,他耳边是少年兽人哀伤绝望的嘶吼:“妹妹身上,母亲的床上,就是这个味道!”
轰!
火线瞬间在离两人一米远的地方炸开,白狐想挣扎却被兽人少年死死抱住。
“我吃过红纹蛇的胆,毒,对我没用。白狐,你该死!我正好也早就不想活了,我带你去兽神那里找我阿娘,我阿妹,我要,再杀你一次。”
“蠢货!”
夏九不断的叠加火球,不到一分钟原地就只剩一下一滩灰黑色的粉末。
夏九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的对话她也听到了,没想到最后的神助攻居然是白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