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与沧浪珠碰撞,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大手被强行震退了一段距离。
禺狨王抬手一招,沧浪珠缩小成玉盘,落到了她的手心中。
这一碰撞却是势均力敌,但禺狨王是仗了沧浪珠,这才稍微占了点便宜。
禺狨王不禁暗暗心惊,东胜神州何时出了这等大妖?
虽然她心中慌乱,但表面镇定自若,不敢丝毫露怯。只一手将沧浪珠扣在手心,同时靠在了香车宝辇上。
自上次吃了大亏后,她就长了记性,将香车宝辇随身携带。
“咦,倒有几分本事!”
一声轻咦响起,只见漫天砂石凝聚,转眼间有一男子踏河岸而来。
只见那男子身材魁梧,身披锦绣黄金甲,脚踏暗红麂皮靴,,周身魔火化披风,吞吐之间风作响,目光如电含凶煞。
“此人好生凶悍!”
禺狨王秀眉一挑,这人妖气冲天不好惹,眼见讨不得好,她就要乘宝辇施法离去。
男子见女子要走,抬手便要阻拦。“妹子别走,哥哥有话要说!”
此时香车宝辇已飞起,却被男子一手挡下,强行停在虚空动弹不得。
‘遭了,糟了,早知道带上手下,也不至于如此被动!’看这手力压宝辇,直接将禺狨王都吓出了汗。
要知道香车宝辇速度极快,那孙猴子也拿她无法,却没想到在这栽了跟头。
禺狨王举起沧浪珠,就给这大汉来一手狠的。
“哐当,哐当!”
两声巨响。
禺狨王右手发麻,再一看那大汉,她不禁心中恐惧。
“你这妹子,我就问个路,何必动手打你哥哥?”大汉朗声笑道,他的头顶伸出两角,之前沧浪珠的攻击,都被这冲天角挡住。
走也走不掉,跑也跑不过。
禺狨王麻了、放弃了,她只得躲在香车宝辇中,对外郎声喊道:“你这斯出手抢我宝物,不自报家门还拦我去路,这那是问路的方法?”
只见男子一拍脑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将自己家底报了出来。“妹子所言甚事,某乃西方大力牛魔王,不知尊下是何方神圣?”
西方大力牛魔王?
禺狨王的神色一愣,怎么西牛贺洲的大妖,跑到了东胜神州来找人,而西方是那群秃驴的地界,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但此时被按住了车架她是有苦说不出。
“先把我的车辇放下,你想问什么路说来,我定知无不言!”犹豫半晌,禺狨王还是屈服了,先苟过眼前这关,日后再来找场子。
牛魔王哈哈一笑,他只手抓着车架,将虚空中的宝辇,直接人工降落在了地上。
随着宝辇一阵抖动,禺狨王胸口的小心脏,此时也像坐过山车似的,随着车架上下抖了两抖。
她不禁暗骂一声:西方都是锻体蛮子,当真都是一群大变态。
“妹子莫要怪了,其实哥哥看你有眼缘,这才如此着急。”在禺狨王震惊的眼神中,看到牛魔王一边聊着天,一边穿过了宝辇结界。
禺狨王:“你...你...你???”
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一时间她手脚冰凉,就连思维都开始停滞起来。
‘太乙金仙巅峰?亦或是大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