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吩咐完韩锦去联系祁幸念,严执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想跟严庭和许纪然再聊聊,手机屏幕就再一次亮了起来。
看到是父亲严霖来的电话,严执的脸色不太好看,摁开通话键后,严执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
“哟,严老今天怎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了?跟你说了,城东那块地不归我管,您想要,得靠自己,您说是吧。”说完直了直身子,端起了茶盏抿了口。
“你跟你老子说话用的什么口气?啊?”电话那头的严霖一听到严执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就来了气,正事儿还没说就跟他呛了几句。
“我今天找你不是这件事儿。”严霖顺了顺气,降低了声音说。
坐在严执对面的严庭一听到电话是自家老子打来的就觉得没什么好事,面色不太好看的看着严执跟他打电话。
严执冲着严庭笑了笑,示意他没什么事,听到严霖的话后装作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哦~这样啊,那不知道您打电话来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现在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给我回电话。”严霖气道。
“啊~那您怎么不自己打电话呢?我还挺忙的呢。”严执故意拉长音调惹严霖生气。
听到严执带着乱七八糟调调的话后严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格老子的,你以为我不想直接找他吗?他把我拉黑了!你快点去找他,让他回来见我!”严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呼哧呼哧的大喘着气也不忘了骂他,“没一个好东西!”
吼得那么大声严庭要是还听不到那就是聋了,他伸手接过严执的手机,“喂,找我干嘛?”严庭心情很不好,眼前的事儿还没办清楚,又来个添乱的。
“你个混小子,我是你老子,你就这么跟我说话?”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气人。
“啧,你到底想说啥?”严庭不耐烦的说。
“你把宁绮搞哪儿去了?”严霖缓了两口气,就不能给这两个畜生儿子打电话,多说两句话都觉得自己会减寿。
“什么?宁绮?”严庭有些摸不着头脑。
许纪然和安夏也在听到宁绮的名字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严庭,正在优哉游哉喝着茶水的严执也有些意外的抬起了头等着听后续。
虽然严执早在高中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进部队了,但也是跟许纪然和宁绮从小就认识的,也知道宁绮对许纪然的花花肠子,不过后来好像听说几个人高三那年出了点事,把许纪然彻底惹炸毛了,宁家人不好交代,才把宁绮带到了F国。
严执跟她交集不多,小姑娘脑子一根筋,挺偏激的。
“人家老子都来问我要人来了,你别跟我装没见过人家!”严霖吼道。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她之前还给了我一板砖直接让我进了医院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就是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宁家搁这儿恶心人呢,怎么着,就那么个凶了吧唧的丑姑娘谁能看得上啊,还来问我要人,我医药费还找不着人赔呢,哎,这下正好,让他们给我赔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怎么着也得十几万吧,微信银行卡都行,你问问他们哪种比较方便,我都行。”严庭简直都要被宁家这个不要脸的劲儿给气笑了,真是世风日下,什么样的人都有。
“这么说,你真不知道宁家丫头的下落?”严霖犹犹豫豫的问。
“我真不知道,我脑壳上现在还有道疤呢,我找谁哭去?”真是无语了,许纪然结婚那天有脑子的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宁绮故意伤人没把她送进监狱就算是好事儿了,怎么着,以前跟许纪然结下了梁子,知道他是个不好拿捏的,就来找自己?宁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严霖一听都留疤了就知道那宁绮对自己儿子那可真是下了狠手了,本来严霖对自家儿子都是放养,打架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偶尔也会跟女的吵起来,但是跟女的动手还挨了一砖头那还是第一次,身为老父亲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蹿得老高,拿着电话看着还坐在客厅沙发的宁家夫人还有听说自家夫人来了之后匆忙赶过来的宁项渊,严霖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严庭说,“行,我知道了,你注意点身体。”说完就挂了电话。
老头子没跟自己吵起而是直接挂了电话,倒是严庭有些愣了,
“老头说啥了?”严执有些好奇的问。
“还能说啥,就说他知道了,说我最近刚出院,记得好好休息。”严庭把手机扔给了严执,转头对着许纪然和安夏说,“那个宁绮之后你们怎么处置的?没把人还回去?”
许纪然摇了摇头,“不是我们想对她做什么,而是我们压根就没再见过她。”
安夏点了点头,“对,等婚礼结束我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二天和阿然一起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当时我们把这件事也告诉了言言,言言说她猜到了,当时都以为是宁家人做的,我们也就没多想。”沉默了一会之后,安夏犹豫着接着说,“这么说....要是宁家人跟你爸爸说的是真的话,也就是说宁绮没有被宁家带回去,而是..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