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消消气,”069安抚一句,“接着往里走吧,血迹不是暂停在这里,往里面走应该还有些线索。”
“嗯。”薄隽迅速冷静下来,“我知道。”
这些玻璃罩都是在房间的四周,那延绵的血迹还没有停止,反而是绕开了那个畸变女人向里面继续走,活生生的指向标,薄隽不往里面走也对不起这位。
而且还有钥匙没有用。
薄隽把匕首横握,推开屋门:“有灯?”
069:“有,但是坏了。”
薄隽点头,先提汽灯在前,灯光照亮方寸,入目便是碎肉,像是吃了一半没嚼烂掉了出来。
又见血摊的薄隽:“……”
069:“咳咳,可能牙口不太好吧,长得不齐。”
这一点都不好笑!
薄隽面无表情地抬腿跨过碎肉堆,轻轻啧了一声:“破游戏,一直这尿性。”
嘲讽完游戏看屋子:最显眼实验器材和铝制解剖床,中央是黑浊的池子。
扫过床上的鳞片和骨头,以及沾血的实验解剖刀,她是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池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边有保险柜,钥匙和你手上那串从大拇指开始的第三个很配套。”
薄隽听着走去开了保险箱,箱子在地上,只能蹲身。
没有多少东西,零零散散的一些打碎的药剂和一些资料,另外压着的便是几封信。
薄隽拆开信才看到里面原来是遗书:
“我不知道这次科研运动能否圆满完成,或许我会因为凶残的人鱼和这次危险的实验而丧命。但是我对得起我的国家和我的科研计划,我为全人类做出了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