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芊芊嗤笑，笑的肩膀都跟着颤抖。

“你也知道人都是父母养育，那在你夫君拿着长刀砍杀我朝子民时，你有没有这么劝说过？你自己早就算不得我朝人了。”花芊芊看着女人逐渐崩溃的脸，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夫君刀下几个村落的亡魂你知不知道？他强抢民女当着其他子民的面侮辱算不算猪狗不如？这样的人，我们处置他有何不对？如何算得上心狠手辣？”

女人被花芊芊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哑然无声，含着双泪眼定定的瞧着她。

“他只是我孩子的父亲，只是我那可怜孩儿的父亲……”

“他是孩子父亲不假，但他杀了多少孩子的父亲？”花芊芊怒不可遏，“因为你的小家，便要牺牲整个村落的大家吗？恕我不能认同。”

女人无言，低垂着脑袋不再说话。

半晌，她才平静的开了口，“如果可以，让我跟他死在一起，丢在相同的地方，可好？”

花芊芊沉默。

好半天才有了回应，“好。”

从审问室出来，她便魂不守舍，脚步也跟着虚浮。

玉卿言在门外等许久，瞧见花芊芊出来立即上前搀扶，“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花芊芊摆摆手，“无事，那个女人，现在过去审问，应该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