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手握重权,不安分守己,胆大妄为。
那他们两个呢?他们也是手握重权!
二者先是冷静冷静,又让人去看是谁传来的消息,发现是北伯侯亲兵,摄政王又在北边坐阵后,东伯侯与南伯侯同时瘫坐。
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东伯侯之女是殷商王后,于是东伯侯速速派人去找姜文灼。
殷商王宫。
王后听到了消息,她只是嫣然一笑,对着来人道:“父亲在怕什么?我们又没有谋逆之心,大王还能平白无故冤枉了我们?”
使臣急呀,“我们一直对大王忠心耿耿,都是西岐那帮人,没事造什么反?侯爷是怕大王误会了我们!”
王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也相信父亲不会造反,但我们能保证得了自己能保证得了别人吗?”
使臣一愣,“别……别人?”
王后点了点头,恰好子郊子震推着小子洪来了。王后慈爱地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大白狐脖子上挂了一个奶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王后撸了一把狐狸,大白狐“呜呜”了两声,王后又喂给了狐狸几颗葡萄。
“当初,西伯侯的名声可是比父亲还要好,谁又能想到西伯侯要造反?”
使臣连忙道:“那是他老狐狸,藏得深!”
王后又道:“但我听说西伯侯造反也有人怂恿,那些人口才了得……万一他们来怂恿了父亲。”
使臣抽出腰间的刀,道:“谁敢来怂恿,臣第一个噼了他们!”
“你先收下刀。”王后澹澹道,然而使臣好像没有听见般。
王后垂下眸子,狐狸也剥了一颗葡萄,用爪爪喂给王后。
王后笑眯眯将葡萄一咬,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父亲虽无造反之心,但是能力是有的。父亲没有,不代表父亲的子子孙孙及后辈没有。倘若哪一天生出了一个与大王一般的人物……”
使臣亦是笑道:“王后是多想了!”
他们距离非常的近,使臣手中的刀直到现在也没有收回去。
使臣眼皮跳了跳,他在颤栗。
王后一笑,她靠在椅子上,“若是想不被大王起疑也简单,只要东伯侯没有造反的能力即可。”
就在这时,子郊突然跑了过来,他摇了摇王后的手臂,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对王后道:“母后,你看看子震最近学的刀法怎么样?”
王后澹笑,“好。”
子震不知道从哪儿钻进来,他递给了子郊一把刀,子郊一把接住,随即挥舞起来。
他明明个头很小,然而大刀的力道却不弱。随便一舞,便有疾风响起。
他先是一刀将整张桌面砍断,而后又是一刀——
使臣还没有注意,大刀忽然落下,使臣得手被震麻,待刀落下时已成了两半。
使臣大骇,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子郊。
王后眼中亦闪过惊讶,她笑眯眯地摸着子郊的脑袋,“郊儿真像你父王!”
谁知子郊眼睛睁得更大了,他弱唧唧道:“母后能不能说我长得像王叔……”
子震抬起头,眼睛睁大了,“那是我义父!”
子郊捏了捏子震的脸,“你能不能把你义父分给我一半,我可以把父王分给你一半!”
王后:……
子震连忙抱着胖狐狸摇头,“我不!王伯伯喜欢把我们挂在杆上!”
说着,他受伤道:“我把你当好哥哥,你竟然想抢我义父!”
两个向来关系很好的小孩子拌起了嘴,使臣见状不妙向后退去。
王后看着使臣,高声道:“大王不在,我明日替大王上朝!”
使臣心头一震。
隔日,王后坐在大殿之上,亲口对黄飞虎发号施令。
“使臣远道而来,你速速去送送使臣。送完之后,让黄天化先留在东边,你顺道去南边告诉南伯侯不必派使臣来了,但凡没有谋逆之心,不必怕之。”
“是!”黄飞虎黄天化父子领命。
明面上是送人告诉消息,实际上是监视,北伯侯与南伯侯心中一清二楚,他们也未必像表面上那般大公无私。
黄飞虎父子分别在东地与南地守了两日,第三日时,东边有一年轻男子带兵出来,原来他是东伯侯之子姜文焕。
姜文焕倒是一身正气,他领着两千兵马。黄天化本以为他是要挑事,都已经准备好了兵器,谁知对方对他拱手道:“我知大王正在攻打西岐,舟车劳顿,我带了些兵马粮草想要去支援大王,共同平叛!”
黄天化半信半疑,他索性大手一挥道:“我先施法告诉王后,到时我与你一同去。”
姜文焕也惊了惊,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少年竟也会仙法,好在他刚才没有什么过失。
与此同时,南伯侯世子也带兵与黄飞虎一同前去西岐相助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