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亲完之后见萧决没有任何反应,心里立时便后悔了。 他这是什么反应,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好歹也给个表示吧? 姒锦松开了抓着萧决衣袖的手,只觉得自己此刻简直丢脸至极,站起身就想要坐的离他远一些,萧决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捉到怀里,在姒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俯身在她唇边狠狠吻下。 姒锦的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萧决已然登堂入室,舌头探入她口中引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 她就呆呆的怔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萧决放开她,低笑着摸摸她的脸,说了句“吸气啊”,她这才有些反应过来,深吸了口气。 萧决看她一张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憋红的还是害羞,双唇经过润泽之后也更显得丰艳诱人,便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噬咬了一口。 果真又香又软。 姒锦被他的口水糊了一脸,恼恨地瞪着他:“你做什么,脏死了。” 哪里知道萧决犯起贱来真真叫一个登峰造极,将自己那张老脸凑过来,恬不知耻道:“夫人不高兴了尽管咬回去,方才那般蜻蜓点水定然还不尽兴,为夫不嫌脏。” 他显然极为快活,眼角眉梢都是狭促的笑意。 姒锦不免有些怀疑刚才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都是装的。 她伸手将萧决的脸推开,恶狠狠道:“我就偏不如你意” 萧决笑着捏捏她的鼻子道:“适才谁还说一切接听我的。一眨眼现在就不作数了?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 在萧决和姒锦离开汉寿不久,萧恒也带人离开了汉寿,启程前往豫州。 汝南王派来给王览贺寿的使君名叫宋翰,是汝南王身边的近臣,平日里素来得汝南王宠信。 宋翰见汉寿的城郭在视野中越来越小,直至不见,方才同萧恒道:“看来江夏王他们并未怀疑我们,世子,你打算如何处置陈家翁主?这若是被王爷知道,恐怕会勃然大怒。” 萧恒本是在闭目养神,听他这么问,眼皮子都没抬,缓缓道:“父王那边,你把嘴巴闭老实点,这件事便止于你我。” 宋翰道:“可是她毕竟是汉中王陈数的女儿,还是江夏王的王后,这般将她带回去,总会是个祸端。” “那我就让她什么也不是。”萧恒睁开眼,眸中显出几分凛冽之色,冷笑道:“我带回去的不过是相中了的农家女子,入不了厅堂,便养作外室。以后别再让我听见江夏王王后这几个字。” 宋翰听他这般说,哪还敢再多言,只得连连应是。 萧恒复又闭上了眼,好半晌才又说了句,“我让墨玉在章台等我,届时你领着人先回去,我自会返回豫州。” 他口中的墨玉,便是当日劫走陈薇之人。 章台仍在荆州辖区之内,离汉寿也不过两日的行程,可眼下便只有两日在萧恒心中定然也是煎熬。 宋翰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萧恒的心思,心中早有了谱。 想来那陈家翁主还没能同自己夫君洞房,便要被世子先尝了甜头了。 他这样一想,心中不免仍旧是担忧,这美人就好比一株带刺的玫瑰,只怕一不小心便会刺伤自己。 ++++++++ 陈薇原以为墨玉会将她直接绑回豫州,可是没想到却在章台逗留了数日。 等她见到萧恒出现在面前时,这才知道原来墨玉一直是在等他。 被骗的愤怒与大婚时被劫的恼恨在见到萧恒的一刹那,从心中爆发出来,让她瞬间变失去了理智,冲上去对着萧恒又是抓又是打,破口大骂道:“萧恒,你这个阴险小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恒却只是站着任她打骂,脸上的表情都未动分毫。 墨玉他们早就退了下去,房中只有他们两人,他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等陈薇打得没力气了,喘着气愤愤地盯着他的时候,萧恒这才缓缓开口:“打够了吗?不够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打我解气。” 陈薇警惕的看着他,见他饶有兴致地将她看着,似是在看被他玩弄在掌间的猎物一般,心中一阵阵地发憷,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萧恒极为喜欢她此刻这番模样,无助彷徨,总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她的冲动。 他缓缓笑开了,一步一步靠近陈薇,将她逼到房中的角落,无处可逃。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刺激了。 陈薇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女,自然分辨的出萧恒眼中此刻那蓬勃的欲望。 她避无可避,只能瑟缩着身子,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动我,览他不会放过你的。” 萧恒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慢悠悠道:“王览?哦,他恐怕都不知道你在我手上。忘了告诉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王览怀疑你的失踪和豫章王后有关的反应吗?他却是去玉涵殿找了她,而且还拿着剑去的。要不是当时豫章王在场,恐怕他都要杀了豫章王后了。” 陈薇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她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却被更大的愤怒与懊恼所席卷。 如果她没有猜忌览和姒锦之间有什么龌蹉,如今她早已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她还差一点害了当初救过她的姒锦…… 这一切都要被面前的萧恒所赐。 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伸手拔下发中的簪子,朝萧恒狠狠刺去,撕心裂肺道:“萧恒,你去死罢。” 萧恒微微侧身,轻巧地避开了陈薇的袭击,反手将她两只手都擒在手里,冷笑道:“怎么,就这般恨我?阿薇,如果不是你自己不相信王览,又怎么会中计?听说当初豫章王后还救过你,你还不是照样没顾及她?说来说去,我们最多半斤八两,正好凑一对。” 陈薇被他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听萧恒这样说却忍不住反驳,“谁要和凑一对?当初只要我按计划及时返宫,锦妹定然也不会出事。你放开我,放开!” 萧恒却不再与她多言,伸手扯下自己腰间的束带将她的手给绑了,又将她抱起放到床上,颇为自得道:“你爱叫就叫罢,被人听去最好,让他们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