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哭,莫哭,我怎么舍得你们死呢,吴国我定会救的。”说吧,他的手又在软软的衣服里肆意了一把。
他虽然御女无数,但此二女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又怎么舍得她们香消玉殒。
吴国灭不灭,又不影响他的荣华富贵,何况,吴还许诺给他三郡的岁如。
等着皇帝赏赐,哪有自己赚得惬意。
赵武等陶永年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自从知道北胡要与吴夹攻赵国的消息,他便坐卧不宁了。
“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才来。”看到陶永年进入书房,他故意不悦道。
“皇上恕罪,臣中午一时贪了几杯……”陶永年跪下行礼道。
“你倒是好有兴致……不过,酒色伤身,你以前不是常劝朕的吗?”赵武看了一寸陶永年的脸色,就知道是酒色过度。
陶永年脸一红。
他可不敢承认自己私下接收吴女,战事紧张的时刻,这事太敏感了。
“臣……眼看吴国将灭,便一时兴起,就多喝了几杯。”这个理由,应该不会惹恼皇帝。
“你可知,吴与北胡密谋,要联合夹攻我国?朕正为此心焦。”赵武才不管陶永年喝了几杯,他只想解决自己的麻烦。
“皇上,这消息从何而来?”陶永年不解地问道。
“嘉儿刚从吴国潜回,此乃潜伏在吴国的密探得知的。”赵武不悦道。
陶永年摸了摸胡须,思考了一会,心中便有数了。
这必定是吴国散布的假消息。
北胡素来无义,烧杀抢掠,素来与吴也结仇甚深,若要联合,怕是也难。
“不想太子竟立下如此大功。”陶永年说道,马屁还是要拍的。
“朕想,这怕是吴国散播的假消息,但又怕若真有此事,我国亦处险地。”原来,赵武找陶永年来,也只是释疑的。
“皇上所言甚是,现在吴国将破,其铤而走险,也不是没有可能。”陶永年回答道。
他既有意救吴国,便故意加重赵武的疑心。
“那,依你之见呢?朕当如何应对?”赵武问道。
“吴国一时难灭,不如早些议和,让他们多供岁银割要害之地,使其不复再兴,以后再讨之。”
“边关要地,还是需及早派重兵把守为好。”陶永年说道。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朕也正在愁,是不是应该早点召见吴国使臣。”赵武说道。
“哦,吴使已经到了?”陶永年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你是丞相,竟然不知道?”赵武疑问道。
“臣有罪,今日喝酒误事。”陶永年诚慌诚恐地说。
“你说,朕应当晾他们几日,还是早日召见他们?”赵武虽然不悦,但也没有怪罪陶永年。
“既然谋定,不如早和。否则,时间一生,恐生变数,到时攻守易形,我们反而被动。”陶永年想到吴国两姐妹,便不由心旷神怡了。
“那朕当即召见他们?”赵武反问道。
“那倒也不急。可于明日朝会召见即可,须如此如此,杀杀他们的锐气,以使其接受我们的条件。”陶永年把他心中的计划讲了出来。
“如此也好,谅他们不敢不从!”赵武感觉陶永年计划得还可以,便要求他却办了。
其中的一条,便是降低接待使臣的规格。
驿馆内对待外国使臣,本有一套标准的,但现在,连晚上睡觉的被褥都被撤去了。
等了很晚,竟然也没有晚饭。
“嘿,这是搞的什么鬼!”罗隐忍不住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