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扭头一看是何雨柱,哼了一声:“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你何雨柱。
就咱这个院子里,满打满算,一张嘴就尖酸刻薄的,真没谁了。
怎么着嫉妒了,是不是?
我儿子怎么就给许主任拍马屁了?不说别的,关键时候,许主任拉我们光福一把,这个我们是记得的,也非常感恩,何雨柱,你就别嫉妒了,你没那能力;也没这运气,老老实实在你食堂混就完了。”
儿子成了许主任身边人,老头说话也有了底气。
同时他最近也生何雨柱的气。
何雨水结婚的时候,院子里只撒了一圈糖,但是叫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家去吃了酒席。
这让刘海中十分不爽,感觉何雨柱做事实在是不地道,院子里三个大爷,只请了一个,合着看不起二大爷、三大爷呗。
新人啥话没说,甚至都没怎么过来,还是何雨柱送的糖,就这一包糖就打发了,院子里但凡有个有点脾气的就应该把糖扔出去,可惜一个也没有。
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何雨柱的蔑视,他刘海中忘不了!
何雨柱的确心里没装这事儿,雨水结婚,其实连秦淮茹都没叫,其他人啥心情他才不在乎。
有糖吃真不错了,还是他自己掏钱买的。
“二大爷,我嫉妒真犯不,我去哪儿也能混口囫囵饭,钱也不少挣,就咱院子里,能不囤过冬菜,不囤过冬煤的有谁?就我和许大茂。
知道为什么吗?不差钱~
咱做人堂堂正正,不需要赶着伏低做小,你看你家光福,就差趴下了添许大茂脚后跟了。”
刘海中心头恼怒,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怒道:“我跟你说不!”转身走到另外的屋檐下,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呵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