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那种所谓的内呼吸,就是完全没有呼吸。
这也是乌龟的修炼方法吧。
萧散若有所得,开始琢磨起来。
他知道,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新的推演。
一夜无事。
第二天午,萧散他们逛街回来,却在客栈门口看到张参军。
他在那彷徨,似乎有事的样子。
张参军看到了萧散,连忙跑过来,悄声说:“萧道爷!”
“是不是有急事?”
“正是。”
“走,进去说。”
一齐进了屋子。
事很简单。
萍州的十个贡士,八个中了邪!
听到这里,萧散忍不住问:“他们干了什么?”
“没有,就住在驿馆,和其它州府的贡士交流,都没出门。”
“嗯,具体什么情况?”萧散细问了症状。
头疼,幻听,肩膀沉重,眼睛睁开,有时候却看不见东西,一片黑。
这很简单,就是被鬼魅坐了肩头。
他拿起玄阴笔,取了几张黄表纸,画了符纸,交给张参军,让他当着面中邪的人烧了这符纸好。
贡士没官身,喊自己道爷,他没有积分。
再说为了保密,他也不想出头,写几张符纸给他。
“谢谢道爷了。”
“客气了,都是同乡,在外面肯定要相互照应。”
又嘱托张参军对自己得身份保密。
张参军连忙答应了,赌咒说绝不会泄露半点风声。
等张参军走了之后,萧散觉得奇怪,八个贡士中邪,这洪州城又不是什么阴邪之地,怎么可能发生。
到了下午,张参军又来了,这次他带了银两过来。
原来,不止萍州贡士中邪,其它州府都有人中邪,他们看到萍州的贡士好了,就求到张参军这里。
“多少个?”
“不算我们萍州,总攻二十三个。”
萧散眉头一皱,这就太夸张了。
太不正常了。
想了也会而,他也不想强出头。
就给张参军写了二十四道符,多余的一道让他自己佩戴着。
张参军留下了二十四两银子,就连忙走了。
结果,到了傍晚,他带着五两金子来了,说是一个大人物也中邪了,想求道符。
说到这里,张参军意识到什么,直接透底了,就是洪州刺史的一家五口都中了邪。
萧散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不过没有废话,直接写了五道符给他。
等张参军走了。
小白狐问:“道爷,这是怎么回事。”
萧散摇摇头说:“现在还不确切,只是猜测,不能乱说。”
他觉得,这事可能和陈光蕊脱不开关系。
不过,陈光蕊的特殊性,萧散还没和人说过,也不能说。
这事只能暂且放下。
到了晚,众人正在修炼的时候,有人敲门。
“萧道爷?”
声音带有一种特别低沉的音色。
敲门的就是地府中人。
胡大连忙起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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