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锦慎挑眉,“不是草?”
阮悠忍不住黑线:“不是。”为何他一定得认为她是草不可。
见他这妾有些不满,谈锦慎也不生气,更不会觉得她无礼。相反就算她无礼了,他也会纵容着她,只要她不要让他失望,从今往后他都会纵容宠爱于她。
饭食没一会儿就被丫鬟们给陆续的端来了,谈锦慎和阮悠也相继坐入了膳桌上,在阮悠刚坐下时,她就为谈锦慎斟了杯酒,伺候他用起膳来。
阮悠觉得一回生二回熟,自从上次伺候过他用膳之后,她今日就做的熟练了许多。见他把她刚给他夹到碗里的菜一口就给吃掉了之后,阮悠嘴边露出了微笑。见他那么给她面子,随后给他夹菜时,就勤快了些。
用完了饭,谈锦慎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陪她去床上躺着,而是在阮悠耳间的小书房中办起了公。
谈锦慎打发她了一句:“你先去歇着,我一会儿就来。”阮悠那本是刚要踏入小书房的脚,立马就缩了回来。
阮悠疑惑看了一两眼,就转身去梳洗了。
也不怪她这么好奇,关键是他来到她院子里时,根本就没有在她这儿办公过。而且他今日的这一举动,倒是让她有了些许别样的感觉,可是她却也说不上来。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这样,谈锦慎陪她用完了饭就去了小书房办公,到晚上亥时才回来睡觉。而阮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她被幽禁,一般人是不应该进出她的院子吧,可他却来了,而且还是每晚都过来。他的这一举动不会引起侯爷夫人们的注意吗?
那天晚上,他们都躺在床上之后,阮悠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爷,妾身可是在受罚,你这样过来行吗?”
谈锦慎笔直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闻言瞧她一眼:“无碍,这我还能做主的。”
“可是,大——夫人不会生气吗?”阮悠语气顿了下。
但还是被谈锦慎给听出来了,她是在担心那个女人吧,他勾唇冷笑一声:“我娘是不会在意这些,至于其他的人——哼,她也奈何不了我。”谈锦慎说完还转头看向她:“你不必怕,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阮悠故意娇羞一笑,但在她见到那看着她的男人的眸中暗沉了些时,她在心里打了个突,立马又道:“爷,妾身虽然说过要养那孩子,可是如果大奶奶硬要抢去,那妾室该如何是好。”她面上虽然是笑着,可是心里却是狠狠的腹诽,这个臭男人,她只不过是应景娇羞一下,他就给她起了色心,真是够下半身的。
谈锦慎闻言,那本是有些情欲的心思立马就退了下去,俊帅的脸上立马阴冷了下来,开口说话时,声音也冷了:“有我在,她怎敢,你也不必要害怕于她,这事有我做主就行。”说完,他还是很是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必再说了,睡吧。”说完就闭上了眼。
此时的他整个就是一副被她气到的模样,连说的话也不可理喻了起来。以往在床上和她说话时,他怎就没有说过这句食不言寝不语,今日她就是随口这么一提,他就不悦了,而且还训斥了他一顿。阮悠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仅冷酷,而且还很小气,一不随他的意就要开口训人。她觉得她实在是不能够惯他这个臭毛病。
所以从今日之后,他们每会躺在床上时,阮悠就不会开口说一个字,就算他问她话时,她也是简单的回答一声,就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