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活了?
“你压根也没死,你只是晕过去了。你还要感谢玛利亚他们,把你的肉体拖了来。”安娜说道。
菲奥娜接着说道:“看来你还是想着我们的。这个是我下的。你中了好几个诅咒或者是对你的盖许(誓约)。其中一个是:在你想要逃跑或者濒死时,灵魂必定回到你思念的人的身边。所以你也跑不了,别想这回家了。”
“我怎么被你们救活的。”我看着她们的眼睛,她们神情忸怩。我接着说:“他们(指我父亲他们)怎么出不来。”
哈菲兹她擦拭着短刀说道:“不如说,你怎么会进去。这个问题才更值得问。”我看着她,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她的短刀是魔法匕首,而甲板有个魔法阵。而玛露卡则用什么东西擦洗甲板。
我躺在床,示意薇薇安不要再读我的日记了。我摆脱了玛露卡的科技玩意,它摁的我生疼,我说道:“当时我干活时,怎么没用这些东西。”
玛露卡说;“你是指快速消除器,不行,不行。它太耗电还有魔力了。再说你就清理了一半甲板,其他部分我们也在清理不是吗?”
“你们可是会魔法的。”我说道。
“小混球,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我们也都是用手打扫的呀。”伊迪丝说完,给我一瓶蜂蜜酒。我给薇薇安拿了一个杯子,倒了点酒递了过去。我把日记拿了过来。安娜又多拿了几个杯子,每个人都斟一些酒。
我们已经远离了海岸,灯塔的光已经隐没在熠熠星光之中了。我看着远处的海水,还在发光的海藻里埋葬着缄默,窗外的风声鼓动着帆,潮水轰鸣,一切都在暗处涌动着。
伊迪丝从我身边抢去,她继续念道我的日记,我夺了下来说道:“你们也挺累的。我自己还是认识字的。”她们依旧在旁边喝着酒。我没有理睬她们。
我接着看到我的日记:
“小混蛋,解除咒术的专家在这。你看玛露卡干什么。你问她。”伊迪丝指着关舜华说着。
关舜华一本正经地说道:“首先,你父亲被谁下了诅咒。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一个黑影从他身边穿过。有人说是他在拿巴马当总督的副手—贝利斯。可惜他背叛你父亲的第二天就被女王吊死了。按道理诅咒就应该解开,可是并没有。
其次,你的诅咒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祝福。前提是你们想念我们。你的灵魂就会与我们相连。”
我听到这里,看见有水手拿着鸡尾酒和水果从我身前经过。我示意玛露卡她们,去船舱里拿点水果吃。哈菲兹已经开始吃水果了。
到了港口。帆墙林立,舳舻相接。白色的围墙把火焰一般蔓延的建筑抵挡在堤坝边。码头的道路直连山尖一块切割好的阿卡迪亚神殿的建筑像一块切好的奶酪。神庙式样的主建筑边有四个法师塔,闪烁着红蓝白绿四种颜色的尖塔充当着灯塔照耀着远方。
红色的是火系法师塔、蓝色是水系法师塔、白色是风系法师塔、绿色是地系法师塔。
在阳光下,从山巅流出的两道沟渠,从古阿卡迪亚神庙式样建筑那里伸出两条平行线,泛着金光的干净沟渠流水到了码头则变成了臭不可闻泛着墨绿色泡沫的污水,直接排到海里。难道是沟渠水下面有地下污水管。可在我的角度,看不到什么污水管。
人类的一切声音和味道。你都可以在一个港口找到,如果这个港口附近有个学园都市,它就是历史本身。我从未见过如此多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我跑到了码头,飞快地跑着想把一切都看到。
海岸一群人迎接她们,他们邀请她们去新入生晚宴,并致辞。“晚有场舞会,小子你给我精神点。”薇薇安对我说:“这是你第一次出入正式晚宴,你要做合格的骑士,维护好女士的···”我没等她说完,我就被眼前的繁华吸引。
“喂喂,小子看着点儿。”我抬头一瞧是玛丽亚一伙人。恩津比拍着我的胸脯说道:“走喝酒去!”
路德维希指着我身后的木筏子说道:“我们也不想丢下你不管。你转过去看看,我们怎么过来的。”我转过身去看到一艘渔船拖着木筏,这里面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人。
“不像你们贵族,遭遇了海难,会有人全力寻找。反正我们无关紧要。”玛利亚耸了耸肩说道。
我凭着记忆说道:“你们好像有个齐柏林飞艇。”他们开始大笑。
玛利亚看到一个邮局的人急匆匆的走过来递给她一封电报。
“我先走了,你们去玩吧。乔治在加的斯发来的电报,他说明天去黎巴。他们说圣杯在拿破仑三世手里,之后会赶过来的。别喝得太醉,记住我们明天早有考试。”玛利亚说完就走了。
我们穿过装饰豪华的酒吧的沙龙门,遇见了救我来的水手们。我们一起到了靠近臭水沟的酒吧里喝个痛快。酒过三巡,我们越聊越投机。
期间哈菲兹和玛露卡找我去舞会不是一两次。有几个喝醉的水手们,看见穿晚礼服的少女手不老实。我看到丹尼尔·雷纳尔斯也在酒醉的水手中,他独自喝的闷酒。
“你们再摸一下我试试。”哈菲兹对着对她动手动脚的水手说道。
一个酒醉的肌肉结实的水手摸着哈菲兹的背部说道:“怎么直接嫁给我吗?我的小宝贝。”哈菲兹抓住这水手的手,扭到了水手身后,这水手趴在桌子。哈菲兹她一踢,酒醉的水手趴在酒桌,准备起身,关舜华飞身用左脚后跟踩着他的头,右脚脚尖着地。这下他们一船的水手叫嚷道:“我们救了你们。”
“你救了我们,我们必须以身相许呗。再说我已经说给你的船长一笔酬金了。”玛露卡喊道。
“废话,我们救了你们。你们不得跟我们玩玩。”其中一个牙齿缺半边的水手吼道。其中一个胖水手,看着玛露卡的身体,他的手顺着酒吧的吧台一把搂住玛露卡的肩膀说:“真香啊!”
“松开你的手。”我喊到。
“你不稀罕她们,我稀罕她们。你不玩,不许我们玩玩。你醒了,就撒丫子跑了。他可真无情呦,怎么舍得如此漂亮的美人儿等你。”这胖水手抱着玛露卡坐着,用一只手摸着玛露卡她的下巴。
“我是为你好,放开她吧。”我边喝着酒边瞅着他们的样子暗自好笑地说道。
“你不救我吗?”玛露卡假装泪眼婆娑的说道,从胸前掏出一个炸弹的边角。
我顺势把酒撒到这水手身,一把拽起玛露卡说道:“大小姐,你可别用你怀里的武器。我们都交代这。”
玛露卡她嘟嘟嘴。那位胖水手左手抽出水手刀,反手一剁再有力一刺。我用这木质酒杯一挡,酒杯再到我身前一递,路德维希接下来,他替我斟满了酒。我喝下了酒,气急了的水手右手掏出火枪。我椅子向后倾斜一下,玛露卡戴拳套给了这水手一记直勾拳,他脸印着的‘你输了’几个大字。
“扶着你墙都费劲,你怎么有如此过硬的实战技巧。”我看着玛露卡,她依旧不停地挥舞手臂。
“嘿嘿,这东西是我新研发出来的。只不过····”七八个水手,一拥而。我抱着玛露卡转着圈的都把他们击倒了。
“你把(你手放)发下。”我打算摁住玛露卡的手,她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嘴巴都被她的拳风震的发麻。
她一边打着拳,一边喊着:“我放不下。”
我看着哈菲兹这边,她踩着那肌肉结实的水手,如一只酒醉的蝴蝶。水手们想要救下这倒霉的家伙。一位从左面击打哈菲兹,另一位水手从右前方用水手刀进行劈砍。她侧身躲过了右前方的劈砍顺势全身都站在了倒霉蛋的背,哈菲兹一踩这倒霉蛋背部,右手便扬起抵住从左面击打哈菲兹的家伙。
一位水手从正面给哈菲兹一刺,哈菲兹登高一踩这倒霉蛋他的背部。这倒霉蛋双手竟然接住了从正面刺向哈菲兹的刀锋。两位从后面射击她,哈菲兹用舞蹈般的姿势扭动着她的腰肢。
水手们统统掏出火枪。突然,水手丹尼尔吼道:“你们想杀死谁吗?用麻醉飞镖!”
哈菲兹踩着倒霉蛋,在椅背边跳舞,这倒霉蛋想抓哈菲兹,可她的步伐可太快了,倒霉蛋转不过来只能反手去抓她的脚,每次他的手都被踩在哈菲兹脚底。一只冷箭,从哈菲兹她的死角射出。她一只脚轻压椅背,倒霉蛋像极了乌龟翻身的样子。倒霉蛋带倒了桌子,哈菲兹用前脚尖踢了一下这倒霉蛋的头,他又倒在桌子边。哈菲兹后脚跟一踢,桌子竖了起来,麻醉飞镖击中桌子。而倒霉蛋伏在竖起的桌子边。哈菲兹踩着他的手和头,她好像要飞出来一样。
此时倒霉蛋正面朝,他欲扑住哈菲兹,哈菲兹的脚尖踩着他的身体、脑袋跳到了吧台,倒霉蛋胸膛正中了一个麻痹飞镖,这只乌龟还是没能成功翻壳,他摊睡在椅子。
哈菲兹跳吧台,从吧台选好小吃,放进碟子里。一边扔给我,一边朝我喊道,其中不少杯子也扔出来,而飞镖正好都一一射中;“这个不错!你尝尝!”哈菲兹扔给我又一样小吃,她一边吮吸手指,一边用躲避着飞镖。
“你快点帮帮我呀,玛露卡的手停不下来了。”我试图锁住玛露卡的胳膊。她的小吃正好揣中玛露卡的怀里。她手臂的剧烈震动,已经使得她怀里的炸弹露了出来,这样一来这炸弹彻底窜了出来。
我用一只手需要控制着玛露卡的手,另一只还需要把那炸弹揣好。“你干嘛?这事情,你要···哈哈···痒”玛露卡晃动着她的身子叫喊道,侧过身子就给我一拳,她的炸弹掉在地,冒烟了。
我的左眼被玛露卡的拳击手套打得乌青“你的炸弹,没有危害吧!”
“快点踢!”玛露卡她大喊道。“停下来,这东西会爆炸!”我们所有人放下了分歧,都加入踢球的队伍里。
每一个人现在都是足球运动员。
门外的女人说:“来玩啊。大晚踢球有什么劲。”
“都散开,散开。我要把它踢进海里。”我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