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薇薇安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她带着一阵风把我掀倒在地。我伸手去抓椅子,她用脚一踢,我四脚朝天,椅子砸中了我的后背。关舜华她噗嗤一声笑出鹅叫。
“怎么了,怎么了?我错过什么了吗?”依蕾托跑了过来说道。她着急地跑了过来,扫视了我两眼,挽着关舜华的胳膊说:“嘿嘿,我有好消息通知大家。”依蕾托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扯着关舜华的衣服。可我两都不关心她要说什么。
关舜华撇开依蕾托的手。关舜华像看到垃圾一样的看着我说:“他亲我头发。”依蕾托刚做好架势,嘴角扬要嘲笑我一番。
“菲奥娜被别人求婚了。”我说道。
依蕾托瞪大眼睛说道:“什么!”我说的话,依蕾托听得有些发蒙。她抬头看了看我俩,疑惑不解地打量着我们。
“哈菲兹也被求婚了。”关舜华说道。依蕾托嘴巴咧得大大的,想要一口吃了关舜华。依蕾托的容貌顿时像初晴时候的湖面。
我和关舜华的目光相遇同时说道:“还是同一个人。”我们两个互不服气地瞪了对方一眼,阳光映在我们几个人的脸。此时水渠的流水抵不住附近蒸腾出来的热气。我和关舜华紫涨了脸皮,脖子伸着老长,脸快要顶在了一起。我和她忍受着对方的视线,她示意我走开,我则示意我等安娜,一起去逛街。
“我手可有小凯利送的糖果,你这个家伙,他送给你的肯定是石头。”我剥开糖果纸,直接扔进我嘴里。
关舜华也指着自己的嘴里说:“这块薄荷糖,还是我叫他送给你的。你和小凯利一点都不亲近。眼睛只会在女人身打转的渣滓,小凯利他好歹也是你救得人。”
“行了,你俩用不用脖子系结啊!”依蕾托拍着我俩的肩膀接着说:“该不会,那个求婚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你终究还是没忍住,出手了。给我看看,刚才怎么回事。”
依蕾托示意我伸出手来,依蕾托她用一只手揣在兜里抠着什么,另一只手压低了麦秸帽的帽檐。她偷偷的瞄了我俩一样,嘿嘿的偷笑着。依蕾托像是捡到钱的傻姑娘,在兜里摸索着。依蕾托也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杏仁糖顺带出来一枚戒指说道:“哈哈,你的牙,还好吗?”我一嚼,发现我咬不动。我连忙吐了出来,发现是颗石子。
关舜华看到依蕾托拿出戒指,焦急地压住依蕾托她的手,使劲要让依蕾托扔掉手里的戒指。依蕾托扭不过她,依蕾托只好扔掉了。
“你怎么得到这戒指的。”我打算捡起来,示意这可是红宝石的,而且鸽子蛋大小的。
“有一个人,在找丢失的戒指。我帮海盗模样的他一起找,他抬头看我立马站在水里朝我求婚。我转身就把戒指‘扔掉’了。”依蕾托她偷偷笑了一下,示意依蕾托自己的手还没有一枚戒指叫他接着找。
我示意你首饰箱里的戒指,都快有伊迪丝眼睛大了。
关舜华示意你敢捡起来戒指,她会阉掉我。
“莫慌,莫慌。我这还有。”依蕾托掏出来说道。关舜华又没收了她的戒指。关舜华扔掉依蕾托的戒指,依蕾托又从兜里拿出一枚戒指。
“手放下!”关舜华严厉地说道,依蕾托乖乖地双手抄在背后,她嘴里哼着歌。关舜华从她的兜里拉出一串串戒指。关舜华她原本打算搬出一幅咄咄逼人的样子,鼻翼颤动着,嘴角不自然地撇着。“你是位淑女,也是皇室成员。你不能这么孟浪轻浮。”关舜华说这话时,她似乎真的生气了。
“那你呢!为了什么,舍弃了父亲、舍弃了荣誉。说是为了杀死我,可又要保护我。说到底你仅仅是懦弱。说什么保护种香料的人,可他们还不是在那?你放火烧了种植园。当民众为了生活,为了你们的生活,他们又接着种了更多,你又送他们到橡胶园里,看到他们被虐待时,可你逃了。
当小王爷去反对他的父亲时,你犹豫了。他教你去替他偷合氏璧时,你·····”原来那宝物是,合氏璧。怪不得说三遍。后面的话,我也没认真听。
关舜华捂住了依蕾托的嘴,顺势抱住了依蕾托。依蕾托她用戒指串,做成了束发带系在了关舜华的长发。依蕾托她朝我眨眨眼。
强风吹拂,树叶在湖面一样的天空晃动。好像刚才的雾,没有降临过大地一样。
我看到史小王爷提着剑朝我走来。关舜华挡住依蕾托视线吼道:“对对,他求的婚。你们不热吗?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几个人也不知羞。闹着玩得跟真的似的。
对了,依蕾托你到底究竟有什么好事。我看你如此高兴。走走,我们到教学楼里面说。”她催促我们快些走,吓得关舜华她自己都话都不是她原先那个味了。
“你还不走,我拿刀怼着你才肯走。我不爱小王爷,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嫁给他的。”关舜华边走边说。关舜华说种植园就是他一手操办的。说她不想和一名混蛋结婚。关舜华她怯生生地问道:“你戴戒指吧。”她说完,从腰间拿出一个中间镶嵌着玉石的戒指,递进我的手里。我拿了看一看,又把戒指送还给了关舜华。
“合氏璧到底在谁手里。”我边走边问道,室内的硕大的水晶烛台吊灯让一切显得靡丽,流彩的绣幔、掐丝的装饰。中厅的地板装饰围绕着中间那一块刻着初代学院长的奠基石,大理石地砖的纹路一圈圈的像水里的波纹。这一切让那幅在中庭里的画显得有些多余。
我瞧着她们说:“这是哪啊!”
“这是他们的主教楼,他们防止破坏天际线,避免与原住民起冲突。肖恩校长只修了三层楼高,可这教务楼足够长。从山底到主塔的下面这两条都是教务楼”关舜华说道。她瞪着我说:“你不看他们的宣传画册吗?也看看它们的拱顶。面的壁画都有画。”我心想累不累啊,昂着头看半天。
我看着关舜华,我们进入教务楼的中厅,楼梯盘旋而,我们可以看到三楼正中间的吊灯照耀着一整栋楼。我脚下的奠基石写着‘肖恩·德·莱斯特在此签署与土人租赁土地修建学院。’我抬头望去在正中间一幅巨型画作,摆在两扇红木门之间。这画画得是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山腰处的猎人小屋里眺望着山下旺格努伊河水独角舟的原住民们准备下船,准备和人们挖凿水渠。这座山附近还有一座火山,还在冒着烟,火山在烟雾里闪着奇怪的光。
关舜华看了一眼依蕾托,脸带愠色。“那东西,可不是我弄丢的。”依蕾托高声吼道。
“你说的,你会送回去的。”关舜华扔掉匕首,依旧在微笑的说着,可嘴角还在耷拉着。
依蕾托嘟着嘴说道:“我送回去了。”她又从我手里偷走了戒指,还戴在她展示给看。
关舜华用笑容憋着怒火说道:“你说说合氏璧,你给扔哪里了?”她薅下了依蕾托手的戒指。
“我的博物馆里。”依蕾托低着头说道。
“你的博物馆里!你的博物馆里!”关舜华反复踱着步,她青筋暴起挥舞着拳头。“你说什么混蛋博物馆?”大厅里只有她吼叫和她跺脚时穿的巨龙国式样的厚底靴子在咯噔咯噔来回飘荡。
依蕾托自豪地说:“我资助的贴身衣物博物馆。”她看了看我,拍着我屁股抛了个媚眼说:“该死的,他们这群家伙。我可是搜集了古今东西各种的····”我离她们远一些,我看到匕首就在我脚边。这匕首雕刻两个凤凰衔着蓬莱琼枝往玉做的蝙蝠飞来,好像这蝙蝠嘴里面还有只龙首式样的什么东西。
“我可去你祖宗的吧!你自己的衣服,一条街的房子都装不下了。还跑到地球另一边了,建起你的衣物博物馆来了。你建在了我家门口,那可是我为了和我丈夫度蜜月时买的宅子。”关舜华攥住依蕾托的两腿倒拎着她。她身的东西,‘咣当咣当’地都往下掉。“你这都是什么?”我靠近一看怎么还有我的东西啊!
“你可说过了女士要优雅的。你还说脏字。如果被小凯利听见,该怎么办呀!”依蕾托接着说着只有薇薇安才会说的大道理。关舜华气得发窘。她咬着鲜红的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依蕾托教训关舜华的时候,我正准备要捡起戒指,踢走关舜华的匕首。她们两个同时呵斥到:“不要动。”我吓得不敢动。
“哎呀,我里面····!”依蕾托尖叫道。我听到她们的喊声,立马背过身去,闭紧双眼。
“哈哈,我里面穿着绸裤。嘿嘿,你没瞧着可惜,可惜啊。”依蕾托她用双手拽着我的衣服,半身攀住我,下半身被关舜华抓着。依蕾托的脑袋靠着我的脑袋说:“红红的嘴唇在你耳边低语,白白的胳膊将你缠绕。我的话语舔舐你的耳,呢喃道‘当梦还在月亮河里,我依旧在船等你。’”我吓得立马解开了依蕾托的手。她们两人哈哈大笑,关舜华放下了依蕾托的脚。依蕾托跑到我旁边,稍微提了一下裙子说道:“你掀开看看,你从家里带来的正方形铁盒子在我的裙子里。”
“那么沉的东西,你怎么放进去的。”我瞥着她身后长长的拖裾。
依蕾托说:“你怕什么,我都说我里面穿的绸裤了,更别提里面的罗兹瓦尔式样的内衣和裤子一样长。”她慢慢掀起裙裾,示意我靠近一些站着。我瞄着关舜华,她并不搭理我。我贼头贼脑的探着脑袋,发现好像整栋楼都没人。我始终好奇贵族的长裙里,真的有马桶吗?
我两眼眯缝着,依蕾托她慢慢的靠近我。我弯腰180度,顺着她的裙裾缓缓得抬起头说:“你唬人,哪有····”她突然用裙子罩住我,身体骑在我脑袋,再一调头喊着:“嘚儿架、架。”依蕾托用手拍打着我的后背。我一急,把依蕾托顶到了讲台,她索性坐在了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