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过了昨天那一场,王君就剩了最后一场戏,不过昨晚贾樟课打了一个电话,让王君去柏林一趟,因为站台参加了柏林电影节。却说原时空这部电影是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的,还获得了2000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亚洲电影奖,却是不知道老贾发什么疯非要参加柏林电影节,或者是因为王君引起了蝴蝶效应。
王君来到香港拍电影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香港电影在故事取材都比较单调,电影本身没有什么深度,主题比较明确,节奏很快,基本都是纯娱乐性质的。
另一方面,香港电影的演员以及导演的文化素质相对不高,使得电影在很多方面给人的感觉是在做秀,不过香港电影比较适合喜欢寻求刺激的人。
无任是电影的题材,演员的表现力,还是导演的素质,与内地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基本摆脱了纯娱乐性质的电影模式。
看台湾电影总让人很郁闷,感觉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在看一场奇特的闹剧。台湾演员的演技之差在全球也是首屈一指的,他们的表演方式就是一个字-喊,所有台湾演员的嗓门都很大,他们在电影里不停的喊,喊的同时摆出一些做秀的动作,或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台湾电影的节奏很差,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如下场面:某个人奄奄一息躺在他的情人(或好兄弟)的怀里,说着临死前最后要说的话。但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说得观众都有些受不了了,只好请求他(她)快些死。总体来说台湾电影不应该称其为电影,应该归为“舞台戏”的一种比较恰当。
大陆无论是演员、导演,还是制片的素质都远远高于香港和台湾,大陆从影人士对汉文化的理解和认识是香港和台湾所无法比拟的。大陆电影的层次和深度都要高于香港和台湾,在题材也更为广泛,演员的表现力和对电影的把握都相对较强,不会有太多的做秀的成分。
综合分析王君认为,喜欢看台湾电影的人文化素质一般较低,喜欢一些矫揉造作的东西,这些人都没什么内涵;喜欢看香港电影的人文化素质比喜欢看台湾电影的人要高一些,他们比较喜欢寻求刺激,对生活有很多的激情,但容易迷失方向,误入歧途;喜欢看大陆电影的人文化素质普遍较高,他们热爱中华传统文化,对汉文化有较深的认识。我可以肯定的说,大陆电影在华人区将会成为主流,在大陆,香港,台湾电影中,唯一能够和欧美抗衡的就只有大陆电影了。
第二天,余力威和一个香港投资方的代表来到王君的住处,加贾璋课、顾正,一共五人踏了飞往柏林的飞机。
王君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左扭右扭的不自在,被余力威好一顿笑。俩人好久没见,便坐在一块叽叽咕咕的聊。
那个香港资方代表不知道叫啥,介绍的时候报的是英文名jacob。王君那点英文基础早扔给数学老师了,自作聪明的管人家叫杰克伯,把那人弄得神情颇为微妙。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王君觉得屁股都要坐成两瓣了,终于到了柏林。
柏林这个城市就跟德国人一样,比不米兰、巴黎、东京、纽约这些国际都市,各有各的张扬,它非常非常的低调。
柏林电影节也是一样,在欧洲三大电影节里地位似乎最低,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固执。
这三大电影节口味都不一样,柏林一向偏爱政治性的电影,威尼斯则对那些云山雾罩根本看不懂的艺术片青睐有加,戛纳包容性比较强,把商业和艺术性结合的很完美。
从新世纪开始,柏林和威尼斯完全走起了小众的艺术性电影路线,而且对中国电影都有所偏爱,造就了不少名导和影帝影后,像老贾、王晓帅、李鞍、廖帆、余楠等等。
但这种完全抛弃好莱坞,摆明了不跟你玩耍的态度,也让这两大电影节的曝光度和商业性越来越低,影响力也是大不如前。
反观戛纳,对好莱坞电影人来者不拒,每年都有成打成打的明星来捧场,声势浩大,颇有欧洲第一电影节之势。
王君看着随处可见的百年建筑连连惊叹,活脱脱的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他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就像幽暗森林里透过来的阳光,满地沧桑之是勃勃的生机和生命的自由。
下午时分,一行人到了下榻酒店,都没来得及歇,那个杰克伯就带着老贾和余力威去报名,剩下顾正和褚青两个倒霉孩子,哪也不敢去,只能窝在酒店里睡大觉。
临近晚,三人回来了,报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