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真相？真路到底是什么？”

李道玄暂时将混沌神庭的存在摒弃。

他也想追溯所谓混沌的真相，想来命祂们也发现了什么端倪，看到了或者了解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连他都不曾了解的存在。

再者，盘古一道虚幻身曾向他诉说过，“一切皆为梦幻空花。”

这话让他耿耿于怀。

此次行走洪荒天地，也是为了追溯这个问题的根源。

不然，以他咸鱼性格，宁愿在三仙岛过着无聊生活。

“命留下来什么谏言？”

李道玄再看着乾坤，沉声问道。

命极为特殊，诞生于亘古的命运长河之间，开创了命运大道。

这种大道能窥测古今未来走势，洞悉生灵命运，是最为玄妙，最为诡异的大道。

哪怕是时空大道亦有所不及。

混沌万千魔神中，除了李道玄这个异类外，命在混沌实力，至少也能排在前三。

属于至高的存在。

祂在混沌后期留下的谏言，绝对真实无虚，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诸天腐朽，万道崩塌，虚幻与真实将映照一体。”乾坤娓娓道来。

连他的语气间都夹杂着无奈，以及一丝绝望。

若诸天腐朽，若万道崩塌，祂们又将前往何处！

“胡言，所谓虚幻与真实何来界限，我一念可演诸天，可重现万物，可映照时空，亦可炼假成真。”

“混沌诸天为我等演化，万道为我等开辟，想要让它们腐朽崩塌，除非先抹杀了我等混沌魔神。”

“试问天地界外，谁能杀我！”

李道玄铿锵道。

那双深邃的眸子璀璨无比。

乾坤的情绪确实有些被李道玄无敌心态所渲染。

搁以往，乾坤绝对会冲锋在前，扫荡一切。

但现在不行了，时代变了，他也道果有缺，实力受损。

轻声叹气声从乾坤嘴里传来。

李道玄漠然看着他，道：“乾坤，你不自信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神圣总是会变化的，岁月在流淌，纪元在更迭！殿主，我也沉寂了无数岁月，峥嵘头角早被磨平了。”

乾坤无奈苦笑道。

李道玄摇头，“我不希望看到现在这种你。”

乾坤哑然，低眉不语，保持沉默。

他改变不了了。

难以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