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极力鼓动:“你去,我也去!谁敢说你一句不好听的,我们一起对付他。有点臭钱!他要是客客气气的,我们就老老实实地吃他一顿。他要是想,我们就揭他的老底,让他难堪!”
陈墨不为所动:“算了,我又何必去惹这个闲气!”
江涛见陈墨执意不去,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们找机会去你那里玩吧!”然后挂了电话。
星期天转眼即到。今天陈墨在家休息,手机又响了,对方也是他大学的室友,叫沈高峰。陈墨还有一个室友,叫叶正青。这两人毕业后分别在龙城下面的县级市医院找到了工作。
“怎么听江涛说,今天晚的聚会你不准备来了?”沈高峰也是人如其名,说话向来是开门见山,从来不绕弯子。
“不想去,心情不好!”陈墨说道。
“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听说你的腿已经好了,名气也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说,叶正青也来了,你一来,我们四个兄弟就聚齐了。谁敢给我们兄弟脸色看,就打得他满脸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沈高峰这句话纯属吹牛逼,他和叶正青都是文弱书生。
“行了,兄弟!你已经走社会了,不是学生了,怎么还这么搂不住!我真的不去,挂了啊!”
“嘿,叶正青也来了,我真该把他们请到我家来玩玩!”陈墨挂了电话,自言自语。但是他转念一想,今天晚让他们去凯旋大酒店嗨去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联络他们。
刚想到叶正青,叶正青就打来电话。这次陈墨还是执意不去,两人聊了一会就挂了。
偷得浮生半日之闲,陈墨在自家的三楼练练太极,看看书,悠哉悠哉地混到下午。但是,临近到傍晚时,他却悠哉不起来了。
几乎每个大学同学都给他打电话,要他务必去赴宴。就连今天晚的东主诸莫凡都给他打来电话。陈墨一听他那得意洋洋的口吻就来气,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事后,就连陈墨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陈墨拿着手机,对自己说,如果这次再有人来邀请自己去赴宴,他立马关机。
陈墨刚动这个念头,手机竟然又响了,陈墨气得立即就想关机,但是屏幕显示的电话却让迟疑了一下。因为电话是乔四爷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