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不到媳妇,相亲相那么多次,有多少次不是你破坏的?你说啊!我坐牢下狱,还不是你给害的?我失去轧钢厂食堂厨子工作,被下放车间,还不是你给你害的?!我这辈子都被你给毁了,你还-想想-要怎么着?!你还-想想-要继续加害我到什么程度?!”
许大茂笑了,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理”理论了啊。
他冷冷地看着何雨柱,就是出声道:
“我害你?若你心术正的话,平日里嘴没那么臭,报复心没那么重,人没那么傻总被秦淮茹那聪明寡妇耍得团团转的话,至于偷厂里东-西养成偷东-西习惯吗?至于自己因为偷盗落得一-个入狱下场吗?你现在还记恨我?!”
接续着说道:
“若不是我帮助何雨水,帮她保住了你何家这么多年来在四合院里留下的两间房子,你还有地方住吗?若不是我帮你彻底拆穿秦淮茹与易中海那晚歼情,你就等着娶了秦淮茹这早就结扎了十年来都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心如毒蝎女人,一辈子被他们吸血到死,绝户到老吧!方才,若不是我帮你赶走那贾张氏帮你介绍的居心叵测的胖女人,你就等着吧……”
然而。
何雨柱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的话,冷笑着让开路来,指着几个聚在一-起的人,说道:
“正主到了。他们刚才去吃早餐去了。告诉你,许大茂你这坏人,公道自在人心,你不是时候不到,而是报应未到!”
许大茂骤然间看到。
一对长相与牛小六很是相像的头发有些花白的五十多岁夫妇,正手搀扶着耳朵被割了的耳朵处缠了纱布的脸-色病态般苍白的牛小六,身旁还紧跟着三个虎背熊腰的村民,那中年妇女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许大茂,痛心疾首地怒斥: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昨晚对我家小六动手,你怎么这么残忍,割他耳朵啊?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许大茂顿时间浑身-下蹿涌出一-阵汹涌澎湃的怒意来,看向那牛小六,指向自己那被烧毁了炸了一地的吉普车残骸,大声质问:
“是你们烧了吉普车?!”
牛小六的母亲,那满脸贫苦被岁月爬满了皱纹的瘦削黑粗肌-肤脸-,露出一丝怨毒的泼妇状儿,大骂道:
“我们非但烧了你吉普车,我们还要烧了你这恶人的房子呢!你还我家小六的耳朵来!不还的话,就让你蹲大牢下大狱!”
许大茂看向牛小六,他原本还为昨晚这挺身而-出抵挡棒梗与众多贼人人群的牛小六特意送他到厂区医院,找了医护,又留下了一些小钱,陪伴了一-个多小时,才去忙别的事-情。
他冷冷地盯看向这牛小六,大声问:“到底是谁割了你的耳朵?你说!大声说!”
而现在。
牛小六苍白的脸,慌乱的眼-神往他那气势凌冽的母亲,往他那满脸寒肃的父亲两-人脸-看了一眼后,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向他许大茂,颤颤出声:
“是你……是你凶残地动手,割我耳朵……”
许大茂不由地看向周围。
周围围观人群,都纷纷义愤填膺,谴责的眼-神与目光,看向他许大茂,嗡嗡嗡议论纷纷起-来。
他只感-到,肺都快要气炸了!
栽赃!
这对贫苦的五十多岁老夫妇,竟然贪心作祟,宁愿违心作伪证,找门来讹诈他这救命恩人,宁愿栽赃到他这救命恩人头,也要助纣为虐,只为了讹钱!
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这些人,果然其中有做局高手!
够狠!够毒!够心狠手辣!
“许大茂,你这阴险小人,你还有何话说?!”何雨柱都露出一脸仇恨得报的快意表情来,恨意地盯着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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