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根铁柱(1 / 2)追妻火葬场HE后,双重生了首页

情书问题没引起赵舜的注意,他浑不在意,“你自己处理了呗,别给我,我看着觉得就烦。”

从小到大收的情书加起来,都能到废品站里去卖上一顿不少的饭钱,赵舜早就烦了。

纪清平意味深长,“你真不想看看?”

赵舜没好气,“不看,有什么好看的,情情爱爱有什么好谈的,搞这些会让人变成傻逼。”

纪清平目光落在方陵身上,“噢,那你这封情书交给我处理吧。”

赵舜挥了挥手,让他尽管拿去,然后又去催方陵,“后面呢?后面怎么解,我之前算来算去,显性基因比隐形还是那个数。啧,算比例什么的真折腾人。”

见说完方陵不应,赵舜喊了他一声,“方陵。”

方陵抬眸,瞳仁与眼睫一样的黑,像一池化不开的墨,“你不叫我书呆子了?”

赵舜轻啧了声,“怎么说现在我们都是合作阶段,我怕再那么喊你,你又得跟我说做人不要太赵舜了。”

方陵笑笑没接这话,更没回头看纪清平,仿佛不知道刚才对方口中的那封情书与他有关。

纪清平定定地看了方陵一会儿,然后才跟同伴离开。

***

月考是周二周三,京海一中的老师是每场考试结束后立马改卷。

紧赶慢赶,在这周末放假前,不仅月考成绩彻底出来,先考的科目更是连卷子都讲完了。

理综虽然是最后一科考的,但架不住选择题多,改起来很容易,小三科的卷子都讲大半了。

生物卷子还剩一丁点,周六早上最后一节自习课上到小半,生物老师拿着卷子来了,占了小半节课把最后一点内容讲完。

赵舜手里拿了一支笔,在讲台上老师讲题的抑扬顿挫中,忍不住转了转笔。

结果一圈都没转玩,手里的水笔啪的一声掉在桌上,赵舜皱了下眉头。

怎么就不行?

难道是姿势不对?

他很自然拿起来再转,不过这次力道似乎重了些,笔不受控制的嗖的飞了出去,而且非常不幸的没被书挡住,啪的掉在前面同学的凳子旁。

那人给赵舜捡起笔,见笔头没被摁出来,顿时明白了,“舜哥,你拿水笔转笔啊,掉地上很容易断水的。”

赵舜不在意,“断水了就换一只。”反正笔又不值钱。

讲台上的生物老师在讲着怎么算显性基因与隐形基因的比例,讲得吐沫横飞,下面的学生听得津津有味。

但赵舜却第一次觉得老师讲得繁琐了些,明明可以用更简短、更精炼的话推出答案,就像晚修时方陵给他说的一样。

嗐,真是奇了怪了,他居然觉得方陵讲比老师还要好......

转笔的动作忽然停住,转到一半的笔又飞了出去,但赵舜却没有去捡,他回过头去。

不期然看到一个乌黑的发顶,还有发顶上一个匀称的小旋儿,对方正低着头,目光别说落在黑板上,怕是连桌面都没有看。

赵舜愣住,“方陵你在干吗?”

方陵抬起头,顺手将手机塞回抽屉里,“开小差。”

赵舜:“......你倒是理直气壮。”

方陵眉梢微扬,“怎么,老师讲课听不懂?”

“怎么可能?”赵舜立马反驳,“我只是......”

方陵看他顿住,“你只是什么?”

赵舜轻咳了声,移开眼,只用自己棱角分明的侧脸对着方陵。

就在方陵以为这人要转回去时,他听见赵舜低声说,“你讲的比生物老师还要好。”

他的嗓音在变声期末端,声音带着哑,既有成年男性的磁性,也有属于少年期的活泼。

方陵十分感慨,“我有时候觉得你很有眼光,但有时候又觉得你眼瞎。”

赵舜先是一脸错愕,然后脸色臭臭的,一言不发转回去。

可恶,这书呆子居然以怨报德,下次打死也不能夸他!

“叮铃铃——”

早上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忙碌充实的学习暂告一段落,假期的到来让京海一中的气氛轻快了许多。

方陵收拾好书包,慢悠悠走出校园。

校门口一如既往的多人,学生像沙丁鱼一样挤上公车,也有不想挤公车的在路边拦出租。

方陵上周归家心切,所以打了车,这一周他不着急了,慢慢的沿着人行道走。

有些景色与二十多年后不一样了,有些却依旧如初。

A市是个经济高度发达的城市,像这类大城市里当然不会缺少共享单车。

走过一条街后,方陵看见路边停着的小黄车了,骑车回家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干脆扫码乘车。

城市的喧嚣漫过街道与人行天桥,盖过城中村,最后钻入耳中。

暖融融的,形成了人间的烟火色。

在快行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方陵将车头向左拐,转入一条小巷。

这附近有城中村,城中村里面的街巷虽然错综复杂,但对于认得路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个缩短回家时间的外挂。

方陵打算开个外挂,然而拐入城中村走过一段后,他发现真是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