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是正常男女朋友?拉倒吧,我眼瞎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贾良才连忙制止廖飞的话语道:“请陈小姐注意自己的言辞,我会以委托人的身份告你诽谤我的委托人。”
贾良才又道:“陈小姐,现在的富家子弟都会在喝酒后寻找一些刺激的玩法,我们不可否认这种玩法的错误性,但请陈小姐注意,有时有些不光彩的玩法,在两人之间传传也就算了,大可不必闹到公众的视野里,我说的对吧?”
廖飞一拍桌子指着贾良才的鼻子问道:“贾大律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富家子弟间的不光彩玩法?”
“呵呵,陈小姐又生气了,容易生气的人会很冲动。如果陈小姐的情绪还是像这样易发易怒,到时在法庭上我会向法官提交一份陈小姐的人格分析表,以证明陈小姐所谓的绑架案,都是个人极度兴奋后所产生的亢奋后遗症哟。”
“你......”廖飞正欲说什么,王明军却挤眼色,示意自己别上了对方的当。
贾良才又道:“依出警的民警现场口供来看,当时陈小姐的额头被人击伤,而我方委托人赵军涛先生却侧卧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裤裆要害,依陈小姐在抖音上发布的空手拧断绳索的视频来看,陈小姐绝对有力量将我的委托人制服。
这样来说的话,赵军涛先生想绑架陈小姐一事上就说不通。而据开车载陈小姐来农村的三位手下来说,当时陈小姐身上酒味很重,走路摇摆,是你主动拦下车辆,然后报上赵军涛先生的名字,让对方载你去的。
对于先前三人的口供,三人现在均已经翻供,说是被当时的情景所吓倒的,我这里可是有详细的新口供笔录,不知道陈小姐想不想看一下?”
这贾良才越往后说,廖飞越气得不行,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一拳头打在那张碎碎念念的嘴巴上。
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
对方能将白的说成黑的,还动用一切关系来篡改证据,表明对方已经有万全的对策与自己来斡旋。
这次自己要输的体无完肤。
只是不知道会以哪种方式结束罢了。
“贾律师好手段。贾律师说了这么多,下一步不会要劝我了吧?”廖飞讥讽道。
贾良才闻言鼓起掌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小姐可得朝大局方向考虑,不可因了自己的一点私事,而一错再错哟。到时影响的可就不是陈小姐自己一人了哟。”
贾良才似点破了一切,但又不说破的提醒着廖飞。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贾律师高抬贵手了?”廖飞冷笑道。
廖飞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
陈氏集团。
陈德昌。
自己影响的可是一众陈氏的员工。
真没有想到,堂堂一名熟知法律的律师可以将一件铁板板的案件,给颠倒过来。
廖飞在内心感叹这人的手段之高明。
找到一丝破绽,能用一颗小石子搅动整个池塘的水。
高人啊。
先让三个绑自己的小弟翻供。
再结合现场自己留下的破绽,举一反三的旁击自己的心理,将一起绑架案,硬生生的给解释成了男女朋友间的小打小闹。
廖飞看向王明军。
王明军眼里满是无奈的眼神,表明他们也是依证据来说事,对方说的每一条都在理,无法反驳。
廖飞看向贾良才道:“那依贾律师的意思,这起案件应该怎么个了断?”
“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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