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喂了狗了!”何雨柱带着邪火儿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娄晓娥气得大声质问,许大茂明知不是对手,也要做出一副强硬的姿态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走出屋门:“好了,好了,都赶紧回去歇着吧!大过年的,都别瞎嘚嘚了!”
郑晓宝也劝说着何雨柱:“柱哥,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事发火。”
长呼口气,何雨柱“嗯”了一声:“是该泄泄火了。”
说着,他自顾从郑晓宝那个网兜里,拿出一个桔子剥开吃。
许大茂夫妇嘟囔着走回了家,何雨柱也吃完了一个桔子。
看看家家户户都是亮着灯,但这些灯火与他像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叹口气说:“这他玛的叫什么事儿啊!”
无论好事坏事,都只能面对。因为这些事,大多是自己之前生活的延续。
无论开心还是忧愁,都要面对一日三餐和老婆孩子热炕头。
一日三餐是所有人都离不了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却未必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春节假期过去,秦淮茹终于没有答应何雨柱的请求:没带他去老家找秦京茹问个明白。
秦淮茹认为这样最好。开始,她有意跟冉秋叶老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使得冉老师对何雨柱保持了不必要的警惕。
冉老师与何雨柱之间的差距很大,这二人没能在一起,除了秦淮茹所为不妥之外,说来也是正常的事。
但对于有意掩饰,甚至拆散秦京茹和何雨柱的事,秦淮茹就做得很明显、很自私了。
她心里对这个热心肠的傻柱喜欢,但又因为自己的寡妇身份不敢明说。再加上,何雨柱单着,还可以继续让秦淮茹,无所在乎地多得到一些来自他的帮助。
这样想着,秦淮茹很开心,也为自己很感动: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这就是爱,谁也说不清楚。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
这是老话。意思是说,婚姻大事,是平凡百姓最为期盼的喜事。
拆庙,是令人觉得惊悚、畏惧的行为。跟这样的行为对比,可想而知,毁人家的亲事,会造多大的孽了。
秦淮茹也是凡人,心里肯定也会为此惴惴不安。
但没多久,她就释然了。
不仅如此,她更还气愤不已。
因为过了年没多久,有一次午饭后,她见到了面带异样神色的副厂长,李和时。
想着那么贵重的礼物送了出去,那个很有风韵的小寡妇,却对自己毫无特别感动之言行,李和时不禁暗自气恼:真是传说中喂不熟的狼吗?
李和时何许人也,那绝对是不能吃哑巴亏的:除了被许大茂和何雨柱当场抓住,并被他们痛揍了一顿那次除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此,他总要找补回来的。
一个孤零零的小寡妇,别说因为接受那些她从没见过、从没吃过的大虾,竟然没有感激得主动投怀送抱。就是连给个笑脸,也是很普通的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
花了好几十,又还总是想入非非的李和时,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自己被她涮着玩儿了?她以为又碰到了一个高级别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