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峰,来,坐下说话!”身后的山杏姐知道我心里别扭,忙出来圆场。
那一日山杏姐当着众人的面,将一张黄旧照片取出,二婶一眼便认出那就是她的大嫂,我的亲娘。实际那时,那时我已经知道,山杏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山青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怎么了?”我直接问白护士长。
“你爸他喝酒中风了!是三天前的事。”她说。
“你爸那身体一直很好,喜欢喝酒,有事没事整两杯。”
“那天夜里,本来我们都已睡下,却不知为何,他突然就烦躁起来,嚷嚷着要喝口酒压压,结果只喝了两小盅,就突然一头栽倒,晕死过去!”
“经过医院抢救,人是活过来了,但身体却成这般模样……”
“医生说是中风……”
“三天前的晚上?”我心里暗自思量:“那不是胡老道为破除‘春宫厌胜术’救我的时间吗?”莫不是这诡异法术被破解后的反噬?”
我将目光投向坐在五叔旁边的胡老道。
胡老道会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的点头是肯定了我的怀疑,他的摇头说这种事情的发生无法避免。
对此白护士长自然不知,她悲情地说完这一切,便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摁住了虎爷颤抖的手,一副怜惜疼爱的表情。
我根本无法判断这情是真还是假,我也不想去判断。一个后娶的女人,能在他中风偏瘫后不离不弃,已是难得。
这时,一直神情漠然的虎爷突然挣扎起来,他努力的抬起那只稍好的手,伸向那只挂在白护士长胳膊的皮包。
白护士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来从白色的皮包取出一张支票寄给我。
“哦,军峰,这是你爸给你的结婚贺礼!”